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因为他的出现,三十家赌坊至少关了七八家,还有好几家挂着转让,好几家挂着停业,剩下那几家,包括他们这一家,都在苟延残喘苟着。
那些挂着停业的,都是想避风头,避到九州宴结束之后再开张。
原本九州宴在即,来西北两州的人一多,来他们赌坊的人会更多,他们的生意会更好,谁知道,盼来了这么位爷。
眼前这位爷是个生面孔,想来应该也是来凑九州宴热闹的,呆不了几天。
而他,瞧着昨天这位爷没出现,才决定赌一把,开门营业试试。
没想到才开了一天,今天这位爷又来了。
西州待客热情是出了名的,人家来,他们没理由赶。
若真把人赶走,容易挑起事端,更会叫其他州嘲笑西州。
也不是没人在这位爷赢了之后私底下去堵他,但听说堵他想要回银子的,最后讨不到好处不说,连他们身上藏着的银子跟值钱的东西都被扒拉了。
那些人也有苦说不出,也不敢往外说,毕竟是他们先玩不起先去堵对方的。
这要是往外说了,赌坊往后也别想再有生意了。
所以好几家都关了门直接转让店铺。
可想而知,这位爷的修为不低。
修为不低又打架经验丰富的,他们能想到的也只有从江州的修士。
江州人好打好杀,又团结一心,得罪江州的修士,不是什么好事。
“本少爷好像也没赢你多少。”陆晚见赌坊老板鞠躬求着的模样,挑眉,开口道。
她赢的很多吗?
好像一点也不多。
几十家加起来也就上百万两。
那上百万两,她挪了一半买陆凝典当掉的法器,剩下那些还留着。
至于在北州赌坊赢的,她都给李舟舟了。
“爷只用一炷香的时间赢走我们赌坊半年的赢账而已,这……这确实不多,但若是两炷香时间,怕是……怕是能把我们赌坊的这些年的赢账全赢走。”赌坊老板擦了擦额头的汗开口道。
只赢半年所赚的银两是不多,可他在他们赌坊赌下去,能把整个赌坊都赢走。
“爷,求您去祸害……错了,求您看在小的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求您去别家赌坊吧。”赌坊老板求着。
他也不是没怀疑眼前这位爷作弊,不然怎么把把都赢没输过一次,后来他请了西州最有名的老千来看,那老千说他没作弊。
没作弊靠运气赢了作弊的他们,可见他的赌运有老天爷护着。
他们得罪不起,只能求着他走了。
他不走,改明儿就该轮到他们赌坊关门转让了。
他要是关门,他身边这些手下们全都得喝西北风。
“本少爷今天来不是来赌的。”见赌坊老板急了,陆晚开口道。
听见不是来赌的,赌坊老板心松了口气,又一脸疑惑地看着陆晚:“爷今天不是来赌的,那爷是来……”
总不可能是看他们家赌坊亲切,来这里转悠的吧?
赌坊这地方人多又杂乱,去哪逛都比来赌坊逛要好。
“本少爷是来问你这赌坊卖不卖的。”陆晚开口道,又旋即从乾坤袋里掏出一叠银票,在赌坊老板面前挥了挥。
看着这一叠的银票,赌坊老板眼睛泛起精光。
干这一行的,谁不是见钱眼开啊!
这一叠的银票,能买两个赌坊了!
“爷,上边请?”赌坊老板扫了眼周围的赌徒跟打手,弯着腰客气地请陆晚上楼。
只要这位爷不是来赌的,一切都好商量。
陆晚跟在赌坊老板身后,跟着他上了楼。
二楼房内,赌坊老板客气地给陆晚倒了杯茶,又替她搬动椅子。
“爷,您坐,您请坐。”赌坊老板客气道。
“老板是个爽快也是个聪明人,本少爷就不跟你拐弯抹角了,你这地盘很好,本少爷很喜欢。”
“这些银子够不够买下你的赌坊?”
陆晚大手一拍,银票放在桌上。
“若是不够,再加上这些。”不等赌坊老板开口,陆晚又从袋子里掏出一叠一票。
两叠银票摆在赌坊老板面前,看得老板双眼冒金光。
“爷,小的也不是黑心肝的,您这银子都快能买下我们西州最大的赌坊了,又为何要买小的这间小赌坊呢?”赌坊老板看向陆晚,开口道。
有些银子能赚,有些银子不能赚,天上也没有馅饼会掉下来。
这么多银子买他这家小赌坊,肯定有问题。
“不,这些银子除了买下赌坊之外,还买下你们。”陆晚勾唇一笑,开口道。
“买下我们?”赌坊老板被陆晚这话弄的一愣一愣地。
“你依旧是赌坊老板,他们依旧在赌坊帮忙,赌坊小事你说了算,大事本少爷说了算。”
“至于工钱,照发,一切都与原来无两样,若说有,那大概需要你帮我照顾个人。”
陆晚眯眼,漆黑的眸盯着赌坊老板。
“这……爷您明明可以自己打理的,怎么就……”赌坊老板惊讶。
这位爷花这么多银两买下赌坊,还什么都不管,让他继续当赌坊老板。
这般,更像是天上掉馅饼!
“爷忙。”陆晚毫不犹豫道。
“这般对小的来说百利无一害,但是……爷要让小的照顾什么人?若是穷凶极恶或杀人不眨眼的魔修……”赌坊老板小心翼翼道。
“那个人你也该认识,别名老黑,本名杀千绝。”陆晚打了个呵欠道。
“杀,杀千绝!他,他不是去世了吗?”赌坊老板不可置信道。
杀千绝,但凡是开赌坊的或赌徒,没一个人不认识他!
杀千绝从会赌开始,到他去世,从未输过一次!
不管谁来,不管谁跟他赌,他都会应战!
可在两年前,便传出杀千绝因常胜而无对手而郁郁寡欢,上吊而死。
自此,便没了杀千绝的消息。
“去世倒是没去世,就是精神有些不正常罢了。”
“本少爷找过大夫看过,只要调理一段时间便能好。”
陆晚开口道。
她给老黑看过,他的疯病来源于无人赢他,成了心结,所以疯疯癫癫地。
可她赢了老黑之后,老黑看起来正常许多,需服些药物控制情绪,慢慢地就会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