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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知谦来不及过多解释,赶忙来到了村西头请张大夫。
此时的张大夫走亲刚好回来,见云知谦有些焦急,二话没说,放下东西带上药箱,就随着云知谦来到了云家。
张大夫经过细致的检查和询问,最后下了诊断:
“这姑娘应该是被马儿踢中了头部,还好伤得不算严重,等她醒来应该就无大碍了。”
张大夫开出了药方,云知谦又随他取了药,并支付了诊金。
他回来后,刘氏、云知礼和云扶全都望向他。
刘氏问道:“谦儿,这位姑娘怎会在你的马车上?”
她注意到这姑娘的穿着打扮,倒不似个普通农户家的女儿。
云知谦解释道:“娘,这位姑娘不小心扭伤了脚,在路上拦下了我的马车,因她也是西岭村的村民,我原想着顺路带她一程也未尝不可,谁知这姑娘一时没坐稳,竟摔了下来。”
云扶听到这里,原本紧绷着的小脸终绷得更紧了。
真的只是搭乘马车?她不信。
“大哥,既然她也是西岭村的村民,我们就找人问问她家住在哪里吧。趁现在天气还早,我们可以把她送回家。”
刘氏吩咐道:“小五,你快去喊你程婶子来,你程婶子应该知道她是谁家的。”
“好。”
云知礼撒腿跑了,没多大会,程氏就来了。
她进屋瞧见床上的人,也不禁吃了一惊。
“这不是何家的姑娘何妙容吗?她家有马车,怎么还会搭乘马车呢?”
云知谦猜测道:“兴许是因为她家的马车被别的家人赶走了吧。”
程婶子接着道:“何家可是咱西岭村的富户,家里拥有百亩良田。但他们并没有将田地租给佃户,而是选择在收种时节花钱请人帮忙。我家的牛三和两个哥哥都曾为他们家干过活。”
“何家的儿子,也就是何妙容的哥哥何意松,现在也在镇上读书呢。”
云知谦思索了片刻,从记忆中并没有找寻到何意松这个人。
刘氏开口道:“程姐姐,你知道何家在哪里吗,我们尽快把何姑娘送回家,以免她家里人担心。”
“我知道,走吧,那我陪你走一趟吧。”
“好。”
刘氏看向云知谦,说道:“谦儿,你就别去了。”
云知谦也明白娘的用意,他回道:“那就劳烦程婶子陪我娘走一趟了。”
程氏笑着道:“跟你婶子客气什么,你就安心在家等着吧。”
何父何母和何意松此时正在家中密谋商议着。
何意松道:“妹妹这么久还没有回来,或许已经得手了。”
何母面露喜色:“嗯,还是我们家妙容有手段,这八个书生若谁能考中秀才,妙容便嫁给谁。”
何父眉头紧锁:“妙容的事真的能定下来,也算是了却我们的一桩心事了。
只是,云家到底还是穷了点,听说云家盖这个农场只是为了养公鸡,这不是瞎胡闹吗。”
何母点头附和:“等云知谦中了秀才,若想娶妙容,我们得让云家在镇上置办个院子,免得妙容受委屈。”
何意松插话道:“爹,娘,我听甲班的学生讲,云知谦经营了一家铺子,好像在镇上卖什么冰饮。”
何母惊道:“是……是云记冰饮吗?”
“是,是,就是云记冰饮。”
“真的啊?”何母差点没把下巴惊掉:“没想到云家在咱这村子里不起眼,却偷偷在镇上盘了铺子。
我给你们说,在石桥镇上若是哪个人不知道云记冰饮,会被人嫌弃的。”
镇上的冰饮铺子本来就两家,云记冰饮一听铺名就知道东家姓云,何母一下就猜到了。
何父和何意松全都不解的望向何母。
不就是开了个铺子嘛,有这么夸张吗,他们何家想开也不是开不起。
何意松问道:“娘,冰饮是做啥的?”
“冰饮就是一些碗子啊,饮子啊,像冰一样冰冰凉凉的,夏日吃上一份真的很解暑啊。”
“我听说可贵了,一碗就要一两银钱,就连我大嫂也舍不得经常吃,只舍得尝了一次,说是美味又解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