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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母的娘家虽是石桥镇上的,但属于普通人家,算不上有钱。
她也是听她娘家大嫂讲过,石桥镇上的贵夫人、小姐们把去云记冰饮消费,视做一种炫耀的资本。
谁若是没吃过云记的冰饮,在宴会上,那是要被人瞧不起的。
何父惊喜问道:“真的吗?云家真的有这么厉害吗,看来云知谦是有些经商头脑的。”
他看向何母:“妙容回来后同她说说,另外的七个书生都断了吧,我看就云知谦了,即便他考不中秀才也无妨。”
何母也赞同何父的话。
另外的几个书生,虽说家中也是有些家底的,但家底花完了,若是挣不来钱,他们女儿也会跟着吃苦。
而云知谦是自己有些本事,即便考不过秀才,下次再考也是可以的。
这么想着,她说道:“妙容回来我与她谈谈。”
就在这时,何家人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
何父吩咐道:“意松,快去开门,定是你妹妹回来了。”
“爹,大门里面没上门栓啊,若是妹妹就直接推门而入了,我去瞧瞧外面是谁。”
何意松说着便往外走去。
走至大门处,他隔着门缝往外面瞧了瞧,见是程婶子,很是疑惑。
他边开门边想,牛家与他们何家也不怎么来往,这妇人敲他们家门做什么。
大门打开,何意松才瞧见程婶子一旁还站着一人,竟然是云知谦的母亲。
在她们二人后面还停着一辆马车。
何意松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难道妹妹她……
程婶子知道何家不太好说话,此时心中也是忐忑的。
不过也没关系,别人怕他们何家,她可不怕!
若是他们家不讲理,那就找来村长和村民们,大家好好掰扯掰扯,她何妙容搭乘别人家马车,人家又没收她银钱,她自己没坐稳,怪不得马车的主人吧。
若怪的话,路上有人拦车,谁还敢停车。
更何况云家人心善,还给何妙容请大夫垫了看诊钱。
程氏直接说明来意:“你妹妹何妙容搭乘云家马车时,她自己没坐稳,从马车上摔下去了。刚才张大夫给瞧过了,没有大碍,不过她已经昏过去了,现在人还在马车上。”
何意松闻言,赶忙往马车上去瞧。
果然!妹妹躺在马车上,但庆幸的是,她脸上没大碍。
他眉头拧起,看来妹妹的计划失败了。
又想到妹妹都昏过去了,定是伤的不轻,他想发火,但程婶子说的也在理,这事传出去也赖不到马车的主人。
更何况他何家有马车,妹妹还在路边拦别人家马车,传出去也丢脸。
再说云知谦的母亲在这里,这可是妹妹未来的婆婆,他也怕留下不好的印象,到时妹妹的婚事受阻。
“多谢程婶子和云家婶子送妙容回来,确实是我妹妹太不小心了,赖不到别人。”
程氏闻言一怔,没想到今日何意松这么好说话。
何意松把何妙容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何父何母听到外面的动静,也赶忙从屋中走了出来。
何母见何意松抱着何妙容已经走到了院中,赶忙问道:“松儿,你妹妹这是怎么了?”
“妹妹昏倒了,从马车上摔了下来。”
何父闻言,冷声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从马车上摔了下来?定是那赶马人赶的太快了,我跟他没完。”
“送妙容回来的人呢,你怎么放他们走了?不对,她不是去找……?”
“爹,娘,进屋再说。”
何意松怕程氏和刘氏还没走远,赶忙给爹娘使眼色。
站在门外给何妙容拿药的程氏和刘氏把他们一家人的谈话全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程氏早就猜到这何家没有这么好讲话,刚才见何意松二话没说把何妙容抱下了马车,她还以为自己错怪何家了。
现在听到何父的话,真想指着他的鼻子骂过去。
见程氏气呼呼的,刘氏有些好笑,程姐姐真是一副一点就着的性子。
“行了,没必要与他们争论。”
此时,程氏手中拿着张大夫给何妙容开的药,本来她是想给何家人送去的,现在又重新把药放回了马车上:
“我看就不该好心载他们何家人,更不该花钱给她请大夫,想吃药自己花钱买吧,把药倒掉都不给他们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