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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知谦摆摆手便走了,未留下自己的姓名。
晚秋心中感动,多方打听,才知他是云记的东家。
晚秋心知谢二爷不是个东西,但没想到他会如此狠心,大难来临竟将她推了出去。
同时觉得像云知谦那样的男子,才是值得托付的好男儿,可惜自己不配。
因香云坊重新开张,云知谦来百花楼想找几个卖艺不卖身的才女清倌人,穿上香云坊的衣裳站台。
但那些清倌人自持清高,让她们在大街上站着供人观赏,成何体统,便没有同意接这个活儿。
还是晚秋出面,说服了她们。
一来二去,云知谦便与晚秋相熟了。
当云知谦知道晚秋与谢二爷相好时,云知谦便给了晚秋一百两,拜托她入谢府,盯着谢家主和谢二老爷的动向。
晚秋拒绝了,银两她不要,谢府她可以进,就当是还恩了。
若是她替云知谦办好了事,还希望日后云知谦能给她指个好去处。
就这样,晚秋哄着谢二爷帮她赎身进了谢府。
谢二爷回房给何妙容拿了一百两银子。
“拿去做衣裳,做好了穿给为夫看。”
谢二爷对何妙容又搂又啃,这让何妙容感觉又回到了初婚时。
但想到晚秋,她又是一阵恼。
“夫君,你是爱我还是爱她?”
谢二爷闻言立即板下了脸:“何妙容,你不要得寸进尺,若不是她的身份不允许,谢府二夫人的位置岂能轮得到你来做。”
谢二爷说完便甩袖子离开了。
他对何妙容哄也哄了,钱也给了,到头来还是这个样子,还不如从刚开始就不理她。
他真是厌烦了何妙容拈酸吃醋,而晚秋就不会。
何妙容见谢二爷离开,气得直跺脚,趴在床上便哭了起来。
红叶劝道:“夫人您别伤心了,不是去做衣裳吗?”
何妙容这才想起,她今日本来是要去香云坊做衣裳的。
想到刚才红叶竟敢不服从她,何妙容有些埋怨:“红叶,本夫人自认为待你不薄,你却违抗我。”
红叶有些委屈,她赶忙跪下:“红叶不敢。但晚秋是二爷心尖尖上的人,奴婢实在是没这个胆子啊。”
“夫人打了人,还被二爷…若是奴婢,还不得被杖责,说不准红叶的小命就没了。”
何妙容闻言,觉得红叶说的也有道理。
都怪晚秋那个贱人,把夫君迷的神魂颠倒。
“好了,是我考虑的不周到,你快起来吧。过来帮我梳洗一番。”
梳洗完毕,何妙容带着红叶出了门,来到香云坊。
进门后,有店伙计迎了上来。
“这位夫人,是做衣裳还是买成衣?”
红叶道:“我们夫人做衣裳,把你们店里最好的料子拿出来。”
“夫人还请二楼。”
伙计闻言不敢怠慢,将人请到二楼。
香云坊一楼比较平民化,最便宜的粗麻布衣裳,甚至一百多文便可以做一身。
五两银子以上的面料,便需要上二楼了。
而二楼的面料也是各种层次的都有,上等的面料甚至要百两银子做一身。
何妙容一眼便瞧上了香云坊新上的面料,正是云知谦专程去了趟南方进货回来的新花色。
店伙计笑着介绍道:“夫人真是好眼光,这叫云锦,是我们香云坊新上的面料。
这种面料别说在咱石桥县了,即便皇城中的皇子、公主,达官显贵也都穿这种料子。”
“这料子加上我们香云坊自己设计的独特款式,已经接了很多订单了,还有专程从京城里跑来做衣裳的贵夫人小姐。”
何妙容闻言眸子顿时亮了,怪不得她能瞧出好来,原来这料子果真不一般。
若穿在她身上,那得多美。
“夫人您若喜欢这款料子要尽快挑花色,因这料子很是紧俏,有些花色已经卖断货了,您刚才看的这款花色便只剩最后一身了。”
还不等何妙容答应,她便看到刘氏带着梅书语也上了二楼,梅书语还牵着云扶。
“书语,铺子里到了几款好料子,娘想着给你做两身衣裳,你过来看看花色。”
梅书语因有身孕原因比之前胖了些,刘氏便拉着她来了香云坊。
何妙容一眼便瞧见了梅书语,见她身子略显笨拙,嫉妒之火涌上心头。
凭什么她嫁给云知谦这么快就有了身孕,而自己嫁到谢家多半年了,这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梅书语对穿着方面并没有多挑剔,只要是花色比较素净的,她都行。
但刘氏还是想让她来自己挑一挑,哪有女子不爱美的,可她这个媳妇就是个特殊,只喜欢穿素色的。
“书语,你瞧瞧这个花色多好看,正适合你这个年纪,做一身怎么样?”
刘氏拿起一块稍显鲜艳的花色给梅书语看,正是刚才何妙容看的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