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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韩泽越?
他怎么来了?
宋时压下心底的慌意与疑惑,抬手行了一礼,“见过二皇子。”
“宋世子可是醉酒了?”韩泽越挑眉看着她走近,一双桃花眼里满是看透人的精光,“还是说找章寒有事?”
“臣有些醉了酒,便来此偏殿歇息,不曾想走错了房间。”宋时迎着着他的目光,镇定说道,但心里却是着急不已。
这二皇子怎么回事,还不走,待会儿章寒情药发作了该如何是好?
“醉了酒何须禀退宫人?”韩泽越挑眉问。
此话一出,宋时才反应过来,看了看周围。
“臣确实不知。”她这可是说的实话,方才着急,还未察觉这小院的两个偏殿,除了外间夜里巡逻的侍卫,便只有他们几人。
韩泽越闻言,目光在她身上定格一瞬,又在两个房间来回看了眼,最后毫不犹豫地大步向前,“既然如此,那世子便先去歇息,本皇子去看看章大人如何了。”
这里有两间屋子,醉酒走错也正常。
但刚刚在长宁殿,从逼着韩逸之喝酒这一举动,他便觉得这传闻中的废材世子不一般。
以往都是胆小如鼠,就算在学业与朝堂上不思进取,但也不至于如此不知规矩。
且离开长宁殿的人他都看了一遍,除了两位上了年纪的老头,便只有章寒与他,以及宫殿外的守门侍卫。
若说这两人之间没点东西,他还真不信。
“是。”看着他走近,宋时心里着急不已。
若是韩泽越进去了,恐怕这蛊母便拿不到。
“世子怎么了?”韩泽越见她不动,嘴角轻轻勾起,语气不解,“是还有事?”
“无事。”无法,宋时只得咬牙,带着贺澜转身进了旁边一间屋子。
随后隔壁便传出开门声。
“阿时,怎么办?”贺澜进了屋子,便着急地拉着宋时问。
虽然不清楚其中的弯弯绕绕,但却也明白,带有蛊母之人在隔壁,却被那二皇子挡了去路。
坐在矮榻上的宋时也是心急不已,但还不待她开口,隔壁便传来一阵重物砸地的声音。
随后便是韩泽越暴怒的吼声。
“滚!”
听此,宋时面上一喜,起身拉着贺澜便往外走,“走。”
刚走两步,她又转身认真地看着贺澜,小声道,“等会儿我拖住二皇子,你去为章寒治情毒,趁机拿蛊母。”
这是唯一的机会了。
“好。”贺澜认真地点了点头。
两人开门走了出去。
脚刚踏进章寒歇息的房间,宋时便被屋内景象给震惊住了。
屋内,章寒身上的段青色衣袍已经被褪去,落在床榻旁,只着一身素衣,发丝散落,面色潮红地跪坐床榻。
而在他的身下便是同样脸色涨红的韩泽越。
一身黑金衣袍被章寒蹂躏得凌乱,发冠散落,双肩被死死摁住,那双修长的双手握住章寒的小臂往后扯。
原来刚刚那响动是章寒拉韩泽越落榻的声音。
宋时在心里拍了拍胸口,幸好,刚刚不是她进来,不然衣袍都解开的情景,哪能说得清。
“章寒,你他娘的找死!”
韩泽越并未发现门已经被打开,腿刚刚抬起准备将身上的人踢走,门口处便传来一道略微沙哑的声音。
“章寒,你好大的胆子!”宋时一脸愤怒地大步走进屋内。
章寒此时已经是情毒发作,只盯着身下的韩泽越,在他抬腿之际便俯下身子将人死死压住,埋首便朝着他的侧脖颈而去。
“章寒,你疯了不成,殿下是何等身份,岂是你这般凌辱的!”宋时一把抓住他的后衣襟,将人往用力往床下拖。
韩泽越也趁此快速起身,黑着一张脸,一脚将人踢开。
‘哐嘡’一声,人砸在屏风上又重重落倒在地,昏了过去。
而宋时也因他这一脚,衣袍从手指滑过而割得生疼。
但她却来不及叫痛,看了站在门口的贺澜一眼,又连忙上前关心道,“殿下,你如何了?”
说着,目光又往下落在他无力垂着的手臂上。
这是脱臼了?
章寒一个文官,力气有这般大?
还是说那药有问题?
但她来不及多想,身前的衣襟便被人揪住,一把拉了过去。
“宋世子,你是不是早知晓他中了药?”韩泽越剑眉下压,目光如同淬了毒般盯着她,周身散发的杀意人宋时心底发虚。
一旁的贺澜正准备搜查章寒身上的蛊母,见此连忙起身走过来,“你做什么!”
她刚准备上前拿开韩泽越的手,就被宋时抬手制止,指着倒在地上的章寒,让她过去继续。
贺澜手捏紧一瞬,跺了一脚,转身又走去了章寒身边。
“殿下,臣与他是今夜才相识,怎么会知晓他中了药?”此时宋时已经被勒得脸色涨红,呼吸困难艰难吐字,“殿下这话完全是胡,胡扯。”
明明是他自己非要进来的,怎么还怪起她来了。
这皇家的人都是如此不讲道理吗!
“你不知晓?”韩泽越显然是不信她的话,手上的劲却松开不少,微眯着一双桃花眼,带着戾气道,“那你为何会鬼鬼祟祟地跟着来?”
鬼鬼祟祟?
“臣只是醉了酒,何时鬼鬼祟祟?”宋时调整自己呼吸,瞪着眼不服气道,“况且我若知晓他中了药,怎么还会往这屋子走?明明是殿下疑心过重。”
说着她余光瞥向一旁的贺澜。
而此时贺澜也转身,皱眉看向她,轻轻摇了摇头,“世子,这位大人只是晕过去了。”
而就在这时,宋时的背脊突然开始疼起来,身体发麻一瞬似针扎一般,疼痛瞬间布满全身,因揪着衣襟而挺直的背脊渐渐弯了下去。
她闭上双眼,微张的双唇不停颤抖,脸色也变得惨白,额间冒出冷汗。
“阿时。”
身前的韩泽越还未反应过来,贺澜便走过来,一把扯开他的手,将人轻轻放在床榻上。
“疼。”宋时痛苦嘤咛出声,五脏六腑都开始痛了起来,整个人瞬间缩成一团不住的颤抖,呼吸也在不停加快。
“宋世子?”见此,韩泽越脸上戾气消失,皱着眉看着她,心里泛起疑惑,“他怎么了?”
而贺澜却没有心思应付他,连忙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扎了下去。
半炷香后,宋时身子慢慢平缓一些,但眉头却依然紧皱着,额间的冷汗依旧直冒,同上次一般,整个人都如同在水里浸泡过一般。
“阿时,你忍着些。”贺澜说完,又转身去章寒身边,直接撕开他的衣裳翻找,又将落在地上的外袍捡了起来翻找。
就在宋时身上的疼痛开始一层层加剧时,掉落一旁的玉冠吸引了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