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你这么说,我完全不同意。”
我急速地开始说话,因为我怕其他人插话,如此一来,我就面对太多的对手了。
“可爱就是可爱,你偏要说人家装嗲,这不是事实。
现在社会上不是有一种更可恶的女生嘛,所谓的汉子婊。
表面看起来好像是个女汉子,其实婊里婊气的。
相比较之前,男人总是喜欢温柔可爱的。
比如我,我就是喜欢温柔可爱的。
白静,你以前也是很温柔可爱的。”
不但为梅清影说话,我还攻击了白静,在节目上,说自己的老婆汉子婊,这是极其不体面的,但我什么也不管了。
她让我不爽,我也要让她不爽。
甚至,我对她已经有了非常强烈的应激。
人这种东西总有受够了的时候,我已经受够了她的霸凌,也许我的反击并不总是那么犀利有效。
在内心深处,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反击,反击是生活唯一的意义。
“你!你什么意思?我现在不温柔不可爱了是吗?
所以你便可以打我骂我,可以欺负我了?
哦,我是糟糠之妻,你想抛弃了。
就和上一次一样,你发现我家出了问题,就赶紧跑路,呵呵,真是自私到了极点。
永远做对自己最有利的,可真狡猾,也真无耻!”
辩论就辩论吧,作为理科生,我并不怕什么辩论,但是,白静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眼泪是女人最强大的武器。
我不知道是谁说了这句话,但是,真对啊。
这不,她一哭,崔世杰几人急忙劝了起来,虽然他们不会特别地站谁那一边。
但是话里话外的,不用说,是向着白静的。
这很正常。
和白静有矛盾,很少有人向着我的,就包括我亲爹,他都是向着白静的。
说到底,这是一个强者为尊的世界,谁在乎弱者啊?
在所有人的眼里,我是吃软饭的,我要靠白静养活,并且我还背叛了她,我还找小三了,我罪大恶极。
白静则是洁白无瑕,大家只会觉得她为了爱情,牺牲太多。
殊不知就在不久前,她便和其他的男人接吻啊,还专门让我去看,这是大家闺秀能干出来的事情?
“我没错!”
简单说了一句,我离开了饭桌,走远一点,好好思考接下来的事情。
和白静离婚是确定无疑的,但是,我可以想象,她还有多少招数等着我。
当着我的面,和樊素年亲吻,这种事情她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至于说我多么痛苦,试问,谁被绿了不会痛苦?
这是人的根本本性,我不认为,我痛苦,我就是多么的爱白静。
让作为丈夫的我,去看她和其他男人接吻,这本就不是应该去探索的区域,是她过线了。
我现在想做的就是拒绝她的过线。
可这个很难,没办法,谁让人家是总裁呢,白家根基深厚,不单单是有钱,她能够动用的人脉太多了。
与其说我要面对白静,不如说,我要面对的是,她所代表的整个上流社会。
说起来也真是一场意外,我和白静本来是没有任何可能的。
爱情这东西,说重要也重要,但是,想要规避掉,也没什么难的。
各大豪门的联姻手段,其实非常的简单,就不让自己的孩子,和低阶层的孩子一起玩,自然就不会出什么意外。
联姻照样是可以有爱情的。
我和白静主要是因为在幼儿园就认识了,那时候,就算是白家,也没有防范意识。
正常人来说,早就把幼儿园,小学,中学,高中,大学的同学会忘得差不多了。
就算谈了恋爱,也分手了。
我们也分手了,偏偏白静是个倔强的,非要和我结婚,进而报复我。
算什么啊?
回顾我这一生全都和白静牵扯到一起了。
看到她和樊素年亲吻,我之所以那么痛苦,很重要一个原因,我是眼看着她从小孩子长成少女,然后变成现在的样子。
有一种潜在的意识——她的一切都是我的。
在我有了性别意识之后,但凡白静受了点小伤,或者她被蚊子咬了,我都会很紧张,无他,她是我的啊,我在珍惜自己的东西,多么天经地义。
还记得有一次,学校组织大家去游泳馆游泳,她穿了黑色的比基因,还是那种带绳子的,好像随便谁一拉,就可以看到她的全部。
那时候我真的是气死了,就觉得,你的身体是我的,你怎么随随便便给别人看?
回来之后,我气咻咻地告诉她:“以后别穿这种衣服,那么多男生,都在偷看你。”
白静却是无所谓的样子:“看又怎样?又不会少块肉。”
我当时简直要疯:“你的身体,只有我一个人能看。”
白静理直气壮:“那你呢?你不是也穿了短裤吗?”
那之后,我们就约定,以后在公共场所,大家都注意,都不让别人看到身体。
想想非常的幼稚,还是占有欲在作祟。
根本原因,白静太美了,光我知道的,就有很多男生喜欢她,只不过大部分都不敢真的去追她。
豪门大小姐的身份吓退了太多人。
加上我对她进行了约束,比如尽可能不要穿塑身的衣服,绝对不能穿短裙等等。
这些算是情侣之间的一些基本规则,既然要离婚了,所有的规则自然都是要打破的。
我想要的只是,当打破规则的时候,我不用在场亲眼看到。
就说她和樊素年,不管关系再如胶似漆,只要不让我看到就行了。
想了很久,我回到了营地,节目制作人把我们叫了过来,去了一个特别的地方。
我懵懂着,心想又搞什么幺蛾子,到了地方才发现,是个木桩子上,挂着几件破破烂烂的衣服,有棉袄,有绿色的军大衣。
正是我流浪时候穿的衣服。
其实过去没多久,回想起来,恍如隔世。
制作人看着我笑了笑:“骆先生,请问一下,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呢?可以说说你的苦衷吗?”
女制作人说话很温柔,循循善诱,一看就是情商极高的样子,她肯定是要通过套话,想要知道一些内情。
我没有隐瞒:“当时我已经绝望了,家对我而言就是牢狱,我那不是离家出走,是越狱!”
一边,白静握着拳头脸色铁青,牙齿也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