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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狱?你是说我把你当犯人了?
别忘了,前一天晚上,你还在欺负我。
那天早上我还给你做了早饭,我心情挺好的,结果你逃跑了,好像我虐待了你一样。”
说到那天晚上,白静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红色,女制作人心明眼亮,立刻察觉到了什么。
我则是大大的不爽,都说好了,不要谈论那两个晚上的事情,结果她还是要说。
保留点秘密就那么难吗?
“你说他欺负你……怎么欺负的?”
这不,女制作人好像猫看见老鼠一样,紧追不舍,我赶紧咳嗽了两声提醒白静,咱们都是成年人了,保留点基本的底线。
有些事情,不应该,也不适合翻到节目上。
这是最基本的**。
哪知道,白静好像已经没有了羞耻心,她还笑了:“就是……我们好的时候,如果要亲密,他会非常的温柔,我有任何一点不舒服,他都会照顾我……但是那天晚上,他彻底不要脸了,就是很荒淫……”
麻痹的!
我心里大骂,感觉自己就是透明人,完全被人给看透透了,这种夫妻间的事情,说它干嘛?
难道又是在报复梅清影吗?
很有可能!
之前我和梅清影在酒店,我们守住了底线,没有发生关系,白静反而嘲笑了梅清影。
似乎能够激起我的兽性,对白静来说,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如果梅清影看到了,肯定就会难过。
毕竟,谁也不想知道,自己爱的男人,和其他女人那般狂欢。
“你是说他彻底放开了自己,用最原始的方式,不加掩饰地,占有了你。
甚至不顾你的感受,只管索取。
而且花样还特别多。”
也是考虑到节目的尺度,如果不遣词造句,真得无法播放,光是听女制作人这么说,我就知道,这位也是过来人啊。
真的,我很惊奇,女人怎么对这些事情,抱有如此大的热忱呢?
女制作人眼珠子都放出了七彩的光芒,身体都绷紧了,窥探欲已经是毫不掩饰了。
由此我隐隐约约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秘密,那就是,大家都说男人大猪蹄子,好色啊,视觉动物啊等等。
其实深入了解了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啊,女人对这个事情,那才是喜欢得不要不要的。
但是她们非常的,极其的狡猾你知道吗?
她们不显山不露水,好像完全不感兴趣一样,还得让男人千方百计地去讨好,去跪舔,然后她们才愿意一点一点的施舍。
明明她们自己才是最大的受益人。
只不过,等到了婚后,有些女人不再掩饰了,于是有了所谓的交作业。
试想,这得是多么渴求啊,要求男人像交作业一样,必须按时完成,她们连浪漫都可以不要,都不肯放弃这玩意,那真是爱到了骨子里。
于是也有了那句千古名言:“肘!跟我进屋!”
你说说这些女人啊,多能演。
就说现在,我就觉得吧,自己算是被凌迟了,谈什么不行?为什么非得谈这个呢?
咱都是正经人啊。
“制作人,这个事,是不是就是说,不用那么细谈,当时我确实是被她欺负惨了,没搂住火,就这么点事。”
赶紧地,我就想吧,给画个句号。
可女制作人不答应啊,她笑眯眯的,一脸的吃过见过,还想再吃再见,永不餍足模样。
但是说话那叫一个滴水不漏,百分之百得体:“骆先生,你们男人可能觉得,就这么个事,但是,真不是那么简单的。
你要知道,大部分婚姻,都是因为那方面不和谐导致的。
咱们既然是要分析婚姻,这个事情是不可避免的。
其实这是一件非常健康的事情,我们不用逃避,就用健康的眼光去看待就行了。
你难道不想知道,妻子真实的感受吗?”
好嘛,要不说人家情商高,人家会聊天呢,一下子吧,就把我也拉到了健康的高度。
好像不谈还不行了,回避不健康啊。
感觉她怎么说都是有道理。
我能说啥啊,只好敷衍了一句:“我怎样都行。”
对我的散漫粗疏,女制作人显然不太满意,她眼巴巴地看着白静,那样子,好像饿了一样:
“白总裁,你呢?丈夫突然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你的感觉是什么?”
“刚开始其实我是有点害怕的,他就像个疯子一样,但是,我很快就被一种巨大的刺激给包围了。
不只是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感觉他在精神上,彻底对我打开了。
脱离了文明的束缚,就像动物一样,他就是喜欢我的一切,他就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一切。
并且,他也确实得到了。
他在放纵,而我却是幸福的。
只是事后多少有点擦伤。”
说到后面的擦伤,白静害羞了,抿抿嘴唇,吃了蜜蜂屎一样,女制作人无声地哇了一下。
她用一种看稀罕的眼神看了看我,竟然是在重新审视,接着她又找了个角度:
“其实在你的角度上,你们的感情是深入了,因为探索了新的区域,并且,男方也展示了极致的强大。
这种极度专心的投入对女人具有致命吸引力。
那当时为什么没有说一句,比如说,我爱你啊,宝贝你真好啊,之类的,夫妻之间的亲密对话?
如果说了,很可能,对方就会软化了。”
这个问题问的,倒是我没想过的,如果白静当时说了,我会软化吗?
不知道!
当时我已经到了受够了,崩溃的边缘,很难听进去什么的,只有躁动和逆反。
就好像有些被虐待过的人,往往会犯罪,而且往往非常的残暴。
因为被虐待过的人,最知道伤害的意义,在长久的体验中,会对这个上瘾。
在自我伤害,和伤害他人方面,进化成天才。
“我……是他太无耻了,根本毫不吝惜我,我当时……应该是晕过去了……”
脸上更加红了,白静还嗔了我一眼。
我只觉得尴尬,感情都破碎成渣了,说这些琐碎的,有个狗屁意义?
“啊?”
女制作人有点夸张地捂住了嘴巴,看了看我,咂摸咂摸嘴,“骆先生,作为男性,你是否常常会有,渴望成为野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