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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先是拉来了一个下人,让他穿上自己的衣服,伪装成自己还在府中的假象。
然后立刻回到卧房之中,穿上夜行衣,打算就在今晚入宫施救。
毕竟越晚贵妃的危险就越大。
可是崇庆帝既然禁足了他,又怎么可能不在他的府中布满眼线,在他刚开始实施第一步的时候,信息就已经在传进宫里的路上了。
此时的三皇子翻上宫墙,一边屏息凝神的朝前走,一边观察周围的动静。
今天宫里很不一样,是太安静了。
日常到了这个点也会有侍卫进行巡逻,虽然自己走的这条是守备较松的一条,但是也不可能 这么久都没动静。
三皇子的心跳不断加快,但也只能安慰自己道:“可能是运气比较好。”然后继续朝冷宫奔进。
一根利箭从后放射出,三皇子听到了箭鸣的声音,翻身躲过,但是高墙上的瓦片实在有些不稳,他从高墙之上跌落。
“有刺客。”大批举着火把的侍卫跑了过来。
三皇子自知今日的营救必然不可能成功,便换了方向朝宫门奔去。
谁知,这条路上竟然也布满了守卫,三皇子立刻回头,可后面的人已经围了上来。
他翻身想上墙,可现在时机不对,一柄长枪挑住他的衣服,给他硬生生的扯了下来。
三皇子下意识的把黑色的面巾朝上拉了拉,王大统领从后方走了出来。
蔑视的看着他道:“还真当我们禁军是吃素的。”
可三皇子知道,一定是有人泄露了他的行踪,平日宫里可没这么多人守在这里。
王统领拿着长枪,挑下了他的面巾,甚至在他的脸上划下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原来是三皇子,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王统领假意行礼,脸上微微笑着。
说完最后一个字,笑容收回阴狠狠的说道:“压给陛下处理。”
俩个侍卫立刻冲了上去,拉起他的双臂。
三皇子挣扎道:“我自己会走,你们给我放开。”
可侍卫只认王统领的话,还是将他紧紧束缚着。
“禀报陛下,人已带来。”王统领在御书房门口跪下说道。
崇庆帝推开门从屋内走了出来,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愤怒。“老三,你之前做了那么多错事我也只是禁足,现如今,你让我太失望了。”
三皇子被押着跪在地上,他双目猩红的说道:“如果你早早立储还会出现这些事吗?你想要我们争,争过了又反而不高兴,我和老四只是你平衡朝局的工具罢了,在你的眼中,可曾把我们当过儿子。”
崇庆帝气着向后退了几步,太监眼尖的跑过去搀扶着,好半晌,崇庆帝才举起右手指着他说道:“三皇子,目无朝纲,不遵法纪,现废黜爵位,贬为庶人。”
说完后崇庆帝便倚着太监朝书房内走去。
三皇子此时愤恨的盯着崇庆帝的背影,眼角发红,泪水滚落。
这一下,三皇子的党羽要么倒台,要么就是投靠四皇子。
谢怀此时牵着宋宁安的手,一同朝家走去,夜晚的街道人很少,月光之下好似只有他们二人。
加上朝堂的事现如今还没传扬出来,也能让他们再继续享受享受这静谧的环境。
“宋宁安,如果我没有来你会去找我吗?”谢怀问道,虽然他心里已然知晓了答案。
“我大概是不会的。”宋宁安俏皮的一笑。
她身上的担子太重了,加上他们两国之间在之前有些嫌隙,自己贸然去他国,肯定会留下一个大摊子。
谢怀抓起宋宁安的另外一只手,四目相对,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
“宋宁安,我想你了。”谢怀没有说爱,爱太沉重,有时候向枷锁,但是想不一样,想是二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宋宁安扬着淡淡的微笑,眼眶已经发红,泪水积蓄。
“未来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不论国家恩怨,只有我们。”谢怀再次开口道。
“好。”宋宁安的泪水还是决堤而下,但是这个好却说的铿锵有力。
宋宁安的话音刚刚落下,谢怀的吻就落了过来,细密而温柔。
陈禹在家中伤还没完全养好,管家却急匆匆的闯入他的卧房喊道:“大人,不好了。”
陈禹睁开有些沉重的眼皮说道:“快说。”
“咱们家的布匹生意出事了,从海上运来的时候,一把大火全部烧干净了。”管家慌慌张张,不知该如何描述。
陈禹听到这话,瞬间清醒了。
“你可有查到证据。”陈禹赶紧问道,他家名下有好几间店铺,但就布匹生意赚钱毕竟多,其他的没有什么起色。
现如今这批布要是没能送到,那么之前一直光顾的那几个老板多半也要黄了,那他这店就没有开下去的必要了。
“没,整艘船全部都烧完了,一个活口都没留下。”管家惊恐的说道。
“一个都没留下?”想到这里,陈禹已经知道是谁干的了。
他们走的那条路,离岸并不远,只要会游泳就有存活的几率,他不信几百个人没一个人逃出来的。
那么只能有人杀人灭口了,自己最近得罪过谁,那就只有四皇子了。
“咳咳咳。”陈禹的伤势还没完全好,现在又急火攻心,身体更加严重了起来。
“大人,大人我去拿药。”管家起身要出去。
陈禹却拦住他说道:“现在高价从京城四处搜集布料,务必要把缺口补上,即使赔钱也要去做。”
管家有些犹豫,陈禹又一次大声吼道:“让你去,没听见吗?”
“哦,好,好的老爷。”管家连忙点点头。
陈禹一口淤血从嘴里吐了出来,四皇子竟然真的要把他往绝路上逼。
又一个侍卫跑了进来,陈禹擦了擦嘴带着怒意说道:“又怎么了?”
侍卫回答道:“今日早朝,四皇子一党的人弹劾你,说你仗着官位不办事,还说你……”
陈禹看着低头不说话的侍卫,自然明白都说了些什么,大概就是把外室的事再捅出来一遍,说他行事不端,不配当这个官。
“滚出去。”陈禹的怒气也只能发泄在侍卫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