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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脚步一顿,抿了抿嘴唇,“回头我叫人给你送过来。”
出了揽翠楼,二夫人朝身后看了一眼,脸上神色阴沉了下来。
她又是剖析慈母心,又是落泪示弱,换个人早就心软应下了。
没想到,二丫头竟是油盐不进!
甚至话里话外的,还很有些阴阳怪气!
想到女儿说的,梦中被这丫头所害,这样看来也不是不可能!
这样想着,闷头走回了自己的听雨阁。
沐二老爷正坐在里面等着,见她回来,焦急问道:“如何?”
“老爷死了这条心吧。”二夫人没好气地答道,“任我说破了嘴皮子,那丫头也是不肯。”
“不肯?”沐二老爷难免疑惑起来,“二丫头不像是这样心冷的人呐。是不是你没有和她说清这里头的厉害干系?她也是要嫁进王府的,若叫人知道她的堂兄进了大牢,以后难免轻忽她。”
二夫人没好气道,“该说的我都说了。奈何人家就一句话,不会舍了自己的脸面去求人的。我还能怎么办?”
说到这里,二夫人嘴边又露出一抹嘲笑。
“我说句实话老爷别不喜欢,这丫头啊天性凉薄。您瞧着她柔弱可怜,是个可人疼的,便要掏心掏肺地待她好。可其实她的心哪,是冷的。”
沐二老爷沉默了片刻,沉沉叹道,“这也难怪。她打小儿就在庄子里,既没有人教导她,也与家中兄弟姊妹少有来往,哪里来的亲情和家族情分呢。”
“你……老爷愿意这样想,便这样想吧。对了,我回来的时候,她问我讨要郡王府送来的东西呢。真是可笑,难道我还会贪墨这点子东西不成?”
沐二老爷摆摆手,“原本就是给她的,咱们留着何用?让人送过去吧。”
“那是自然,我已经叫徐嬷嬷带人送过去了。”
提起翊郡王府送来的两大箱子东西,二夫人嘴上说得硬气,内里着实心疼。
她都看过了,两大箱子里装的都是难得的珠宝,华光璀璨的。
也不知道翊郡王是被什么东西踢了脑袋,无缘无故送这些来,也不怕太过贵重,折了那个死丫头的福分!
揉了揉心口,二夫人忍气问丈夫:“王府的路是走不通了,骄阳这里要怎么办?二丫头说,叫如儿去找二皇子。我想着,这不太好。”
“是不好。”沐二老爷一声叹息,“如儿才得赐婚,不管怎样,都不好跟二皇子开这个口的。我舍了老脸出去,求一求尚书大人出面吧。”
夫妻俩说着,外面伺候着的徐嬷嬷已经带人将王府送来的两箱子东西送去了揽翠楼。
正如二夫人所想,这两箱子里都是难得的珠宝。
箱子一打开,饶是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只借跳动的烛火,那宝光也将屋子照得光亮了不少。
金的,玉的,珍珠的,玛瑙的,各色宝石的,塞得满满当当。
“姑娘,王府这是什么意思啊?”
霜降咋舌。
就算是未婚夫妻,连面都没见过呢,就突然送了这么重的礼来,也太过反常了吧?
白露的想法总是简单又直接,她绕着箱子两圈惊呼,“不会是那位王爷伤重不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