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聪苦笑。
“我哪能知道?但看我爸给她配的保险和房子,钱能少得了吗?这150平的大房子,每年物业费取暖费都不少,留给她的钱至少上百万吧,说是只给她四分之一,我妈又没告诉我具体数字,到时他悄悄给保姆一半我也不知道。”
胡薇冷笑。
“好家伙,保姆也就辛苦不到一年,一下子就扒拉去至少600万,开公司都没这么挣钱,唉……要是你妈活着多好。”
袁聪鼻子一酸,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胡薇见袁聪情绪突然变得很差,便说:“咱们现在也别想太多了,这种立遗嘱的事情,今天高兴这么说,说不定明天老爷子与保姆闹矛盾了,你爸又自个儿悄悄写个新遗嘱藏在哪里。”
袁聪摇摇头。
“没用的,公证遗嘱的法律效力最强,只要是公证了,其他的自书遗嘱、代书遗嘱、录音遗嘱和口头遗嘱都没用,除非重新公证,才能覆盖以前的旧公证遗嘱,以新的为准。”
胡薇惊得合不上嘴。
“我一直以为最新立的遗嘱法律效力最强,当时还想着老爷子为啥要去公证。”胡薇问:“对了,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刚才在他们家上厕所时,我悄悄在网上搜的。”袁聪说,“他就是防着咱们,怕他不在了,我们欺负保姆,将她赶走。”
“想的可真够远的。”胡薇讽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