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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
胡薇问袁聪:“你注意到没?刚才在他们家,老爷子问你的意见,然后又问丁湘的意见,但将我当个小透明,早知道我就不来凑这热闹了。”
袁聪说:“你就别介意这些了,我也比你好不到哪里去,他干的这些事,和直接将我当个透明人有啥区别?”
顿了顿,袁聪补充道:“说白了,他就是仗着自己有钱又有人照顾,所以不在乎咱们的态度……他对自己生病期间,咱俩没去照顾他,还是心存芥蒂的。”
胡薇没好气地说:“咱们要上班,又有孩子要管,每天自己都忙得不行,怎么可能有时间去照顾他?
他与保姆结婚的目的,不就是想着能得到好好的照顾吗?不能好的时候两个人愉快玩耍,不好的时候子女伺候,我爸去年生病了也是我妈在照顾,我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可他不那么想。”袁聪说,“估计那保姆再稍微一煽风点火,老爷子对咱俩早就怒火冲天了。”
胡薇问:“老爷子不会以为丁湘可靠,以后想着去靠这继女吧?”
“应该不会,老爷子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你说等咱老爷子不在了后,丁湘会不会也想着来继承一些遗产?”胡薇突然问。
父母去世,兄弟姐妹为财产打得头破血流的事,有不少。
“怎么可能?我爸和丁湘之间都没有形成抚养关系,她是没有权利继承我爸遗产的。”
这一点法律知识,也是袁聪刚才坐马桶上现学的。
胡薇感慨:“不是带有偏见,老年人寂寞,想两人搭伴过日子就挺好,最好别拿什么结婚证,光财产问题,双方子女纠缠起来,头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