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所有人吃肉喝酒,围着篝火振奋军心。
主将端起一碗酒,向着四方将士道。
“营中所有的肉,都已经分完,你们说,再想吃肉,怎么办?”
众人高喊:“夺下泽天阙!攻入南齐,有肉吃!!”
主将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大呼。
“不错!粮食已经吃尽,今日一过,我们都没有退路,想活命,想要吃的,就给我打进泽天阙!”
“打进泽天阙!!”
趁热打铁,主将一声大喝。
“来啊!将那些南齐的败兵拉过来!
“所有人都有,拿起你们手里的刀,砍下他们的头颅,一百个头颅,就升为百夫长!一千个头颅,就做千夫长!若能砍下一万个,将军都做得!”
这番话大大地振奋人心。
梁国士兵们,尤其是那些下位者,纷纷去拿武器,生怕晚了一步。
就连伙夫都拿起铲子。
不多时,将近两万的南齐战俘被带来。
他们都被绳子捆住手脚,难以反抗。
主将的视线扫过他们。
“你们当中,谁愿意当细作,助我们一同杀入泽天阙的,本将军免你们不死!”
众人都无动于衷,宁可死,也不叛国。
主将冷笑。
“孟渠被擒,孟行舟也不管你们,早早地拔营离开了,你们还给他们卖命,值得吗?”
南齐将士仍然不妥协。
“杀!”主将一声令下,虐杀便开始了。
有人当即人头落地。
但没一个人求饶叛变。
老兵竭尽所能地护着新兵,如同母鸡护崽,把生机给他们。
新兵颤声问。
“少将军真的不要我们了吗……我一年前入营的时候,少将军说过的,北营军,绝不会抛下自己的弟兄……”
老兵眼神坚冷,奋力站起身。
“悠悠河山,壮哉南齐!”
其他众人也都大喊。
“悠悠河山!壮哉南齐——”
主将站在高台,大喊。
“杀!给我杀光他们!一群蠢货,寒山坡那边,已经没有人了!”
南齐战俘也有反抗的,他们利用敌军的刀刃,割开了束缚手脚的绳子。
“跟他们拼了!”
年轻的新兵被老兵推开:“跑!总要有一个人活着,活着告诉他们,我们奉皇命,一战到底了!”
新兵热泪盈眶,奋力往外跑。
快要到门口时,有人拿着砍刀扑来。
他一个趔趄摔倒,砍刀落下……
然而,人头落地的不是他,而是那个手持砍刀的人。
温热的血喷溅到他脸上,他不敢置信地擦去,转头……
夜幕中,有十几人骑马而来。
为首的戴着面具,手持红缨亮银枪,身披红色披风。
“少将军?”
是少将军!
新兵大喜过望,爬着起身,高呼。
“少将军来了!少将军没有不要我们,他来救我们了!”
凤九颜长枪一出,语调宛若修罗。
“杀。”
“将军!是孟行舟,真的是孟行舟,他杀回来了!”
梁国主将大惊。
孟行舟?
怎么可能!
他不是带着十几万大军东行了吗!居然杀了个回马枪!
还不等那梁国主将反应过来,军营入口处惨叫连连。
对方只是十几个铁骑,居然就像野马过境,踩踏着他们。
主将大喊,“愣着干什么,结阵,拦住他们!!”
南齐的战俘们眼看救兵来了,也都加入战斗中,跟在凤九颜他们身后,拼杀。
凤九颜一根红缨亮银枪,饮血无数。
主将和几位副将见状,酒彻底醒了。
先前的豪言壮语,说什么要打进泽天阙,完全像做梦一样。
孟行舟这个人,太可怕了!
杀人杀得眼花缭乱。
他简直不是人!
许多梁国士兵一听是孟行舟来了,未战先衰,纷纷丢了兵器,抱头蹲下。
这是他们刻进骨子里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