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皇上,这些日子,您受了好大的委屈啊!老臣惭愧,老臣竟不知您……老臣无颜面对先帝啊!”
许多大臣甚至自责落泪。
萧煜的嘴角微微抽搐了几下。
这戏……未免有些过了。
他坐回位置上,深深地看着身边的皇后。
她又立下大功。
但是,这另他愈发舍不得放她走。
他越来越离不开她了。
人群中,那几个原本还满脸仇恨的江湖义士,此时也陆续退了出去。
陈吉见状,也撤回了潜藏在百姓的便衣侍卫。
……
另一边,城门口附近,停着辆马车。
人们都去看花神祭了,街市上几乎空无一人。
一道身影闪进马车里,脱下了厚重的盔甲。
面具揭下后,露出张启扬那张英气的脸。
他的手心都是汗。
毕竟,他在扮演孟少将军。
此前师父写信给他,告诉他一切的真相后,他分外震惊。
没想到真正的少将军另有其人。
但他仍然不解,既然少将军还活着,为何还要托他在花神祭上假扮自己呢?
金乌西斜。
花神祭也要结束了。
众人选出的花王,是一位书生亲手养出的七彩莲花。
落选的“金银花”怒不可遏。
“哼!分明就是我的花更好!”
高位上。
萧煜深深地注视着身边的人。
“今夜百姓们会在护城河边放花灯,皇后可愿与朕同游?”
凤九颜本想拒绝,他又道。
“花灯可为死去的人祈福。”
话落,他的眼底藏着几分幽深。
为了让皇后答应下来,他暂且借一借那死人的光!
但,凤九颜淡淡地说了句。
“我不信这些。”
萧煜强势道,“朕信。朕帮你放,你陪着朕!”
总之,她必须得去!
凤九颜还是被萧煜拉到了护城河边。
两人都戴着面具,以免被人认出。
好在今夜多的是戴面具出行的人,他们才不至于显得格格不入。
陈吉跟随在两人身后,手里提着许多盏花灯。
河边围着好些人,不乏结伴的男男女女。
萧煜寻到了一处较为人少的地方,颇为霸气的,大手一挥,将花灯“丢”进河里。
凤九颜:?
陈吉:?
那些花灯,无一例外都沉了。
萧煜紧皱着眉,面露不耐地指责陈吉。
“你买的什么。”
一个都浮不起来。
陈吉:我冤枉!但我不敢说。
萧煜要将最后一盏也丢下河时,被凤九颜拦住了。
她好似在看一个异族人。
“您没放过花灯?”
“嗯。”
但他不觉得放这东西需要什么经验。
凤九颜都被他衬托得颇有耐心了。
她蹲下身,打开花灯底座,将它小心翼翼地托放进水中。
等她收回手,那花灯仍然稳稳地浮在水面上。
萧煜见状,只有质问。
“那姓段的陪你放过花灯?”
凤九颜没有隐瞒。
“是。”
她望着那盏花灯,思绪难免游离,想起往事。
萧煜心里不是滋味儿,面上却不显。
“他倒是个善解风情的。”
但这人再好,他也已经死了!
在陈吉看来,皇上此时笑得比发怒还吓人,就像后宫那些因嫉妒而面目狰狞的女人。
……
将近亥时,萧煜抓起凤九颜的手,将她带到城中那最高的摘星楼。
平日里,这摘星楼里多的是文人墨客,在此作诗对弈。
但今夜这里空无一人。
不用想也知道,是皇权使然。
凤九颜对于观星没什么兴致。
萧煜也不是带她来观星的。
到了上面后,只见无数盏孔明灯缓缓升上高空。
料峭的夜风将它们吹起,外表是那样单薄,内里却火光耀眼,在夜空中好似一颗颗明亮晨星,却比真正的星星更好看、更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