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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妈妈匆匆出去。
王妈妈出去的急,回来的也急,她快步进来,老夫人急问道,“侯爷为何要罚老二?”
王妈妈看了眼沈娢,才回道,“二太太怂恿大姑娘去姜家,找姜老太爷来帮她求情,侯爷不能不给姜老太爷面子,免了二太太的责罚。
二太太犯那么大的错,只罚去佛堂反省还不知足,闹幺蛾子,二老爷昨儿才向侯爷保证会管好二太太,今天就又给他闹事,不罚不长记性,就罚他了……”
沈娢急道,“是我自己去姜家的,不是二婶怂恿我去的!”
不是二太太怂恿的才怪了。
连她都不信,何况是侯爷了。
前几日,二姑娘去姜家,二太太还说大姑娘消瘦,怕姜家瞧了心疼,拦着不让大姑娘去……
王妈妈看着沈娢道,“侯府家丑惊动姜老太爷,侯爷很生气,罚大姑娘你去静慈庵反省半个月,丫鬟已经在给你收拾东西了。”
“侯爷还说了,谁再敢把这事捅给姜家知道,你就一辈子待在静慈庵,不必回府了。”
沈娢脸色惨白,她跪下来求老夫人,“祖母,我知道错了,您别让父亲送我去静慈庵……”
老夫人脸色铁青。
她还奇怪姜老太爷怎么突然来平远侯府,没想到竟然是为二太太求情而来。
她和沈绥两个人都没保管好姜氏留下的陪嫁,被二太太偷拿送给永宁伯府,她瞒着姜家都来不及,沈娢却主动捅给姜家知道,还要姜老太爷亲自登门为二太太求情,老夫人气的嘴皮都发抖。
“让二太太和她一起去静慈庵给我反省!”
“这回是我罚的她!”
“谁求情都没用!”
让沈绥和老夫人丢面子,还连累二老爷被沈绥罚跪祠堂,老夫人能饶了二太太才怪了。
沈棠坐在那里,天知道她做了多少努力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
二太太挑衅父亲一家之主的威严,不知道她对这结果可满意?
沈娢想求饶,老夫人脸冷的她半个字都不敢说出口,她望向沈棠,沈棠没趁机落井下石就不错了,能帮她求情?
想都别想。
指望不上沈棠,沈娢只能自己上了,“祖母,后日就是王家表哥迎娶永宁伯府大姑娘过门的日子,二婶和二叔得回去喝喜酒……”
在老夫人气头上,沈娢这不是在帮着求情,而是在火上浇油了。
老夫人怒道,“你二叔二婶不回去,王家就不办喜事了吗?!”
就是为王家那不成器的侄儿,才闹的侯府这般乌烟瘴气,她和侯爷罚一个吃里扒外的二太太,还要挑日子不成?!
沈棠真的憋不住了,没见过这么蠢的,本来老夫人罚二太太去静慈庵,二太太要去王家喝喜酒,老夫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沈娢这么一劝,老夫人明着不许了,二太太要还敢回去,那就是把老夫人的话当耳旁风。
王家大少爷成亲,二太太作为姑母不能回去,必会惹人非议,她倒要看看二太太要怎么保住自己和王家的脸面。
沈娢还跪在地上,老夫人呵斥道,“还不回去收拾东西。”
沈娢模样酷似老夫人,平常老夫人舍不得骂她,但顶着那张像极了老夫人的脸,做这样愚蠢的事,老夫人更没法容忍,尤其没法容忍在姜家面前丢脸。
沈娢不敢再多说一个字,一脸委屈的起了身,只是眼角余光扫到沈棠时,恨不得将沈棠抽筋剥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