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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从来都不知道两个女子的视线这么有争斗性的,视线相对的空中仿佛爆开一道道火花。
直到最后,姚明月才败下阵来。
月泠和身后的一大群黑衣暗卫都暗自松了一口气。
看来孟小姐的黄金,他们是保住了。
“月泠,这一路,孟小姐的性命,可栓在你的手上了,既然收了人家的钱,那就不要让孟小姐丢了命。”
“是。”月泠低声应下。
等到姚明月把东西都清点完之后,月泠就让下面的人把东西抬起来,准备出城。
“这个点儿出城?怎么走?”孟朝言同灵儿刚打了一个哈欠,还以为今晚就要在这明月楼里歇息了,哪知道得了这么一个消息。
城门一般只有卯时才开,现在都才子时。
究竟是月泠昏了头,还是孟朝言听错了?
姚明月清点完之后,早就离开了,现在剩下的全都是穿着黑衣的暗卫,当然了,其中也包括了孟朝言与灵儿。
月泠听了孟朝言的话,扯了扯嘴角,“孟小姐,既然说好的同我们一起,那黑衣暗卫就要谨言慎行,听我的口令行事就行了。”
孟朝言闭了嘴,只有灵儿不服气的喃喃着,“凭什么啊!我们给了钱的,又不是他的手下。”
哪知道月泠听力过人,他闻言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灵儿面前。
灵儿被吓了一大跳,立即躲到了孟朝言身后。
看着那男人如狼一般的眼神,害怕的不敢与他直视。
“就凭,你家小姐和你的性命,现在掌握在我们手中,想活命,就得听我的!”月泠说完之后又站直了身体,“出发!”
那些黑衣暗卫得了命令立即把这些物资用推车装起来,然后一辆一辆的往外面走去。
这走的方向,并不是孟朝言从明月楼出去的方向。
而是地下的通道。
通道时而弯曲,时而幽长。
孟朝言和灵儿就只背着自己身上的小包,都累的不行,更别说那些人一个二个的都推着一辆推车,还面不改色的行着路。
“怎么?这么会儿就累了?”月泠慢悠悠的走到两人的身边。
相比之下,孟朝言和灵儿腿脚发软,惨不忍睹。
“没有,我们还坚持得住!”孟朝言紧紧咬着牙,努力让喘息声变得平和一些,让人听起来没这么累,但是微微颤抖的双腿早就出卖了她。
灵儿在她身边落后一点点,累的简直连话都懒得说了。
“那就坚持住吧,这才走了一半呢。”说完,月泠就没再管二人。
孟朝言一听,身子差点往一边倒去,灵儿赶紧上前扶住,“小姐!”
“我没事儿。”她擦了擦鬓角的汗水,“这条路,是我自己选择的,无论如何,我都继续走下去,灵儿,如果你不行了的,那你现在掉头回去还来得及,回去之后,让姚楼主派人把你送出去。”
“我不!”灵儿赶紧摆了摆头,“小姐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好!那我们再坚持坚持!”
哪怕只走了一半又怎么样,她孟朝言到现在为止,不管是弄买卖,还是寻杀父真凶,都没有半途而废过,现在不过是走几步路而已,难不成还能把她给拦住了?!
她是不信的。
其实月泠也是骗骗孟朝言的,他也不信,这么一个娇娇小姐,还能真跟着他们一大群男人跑路的。
别说就这明月楼出城的这一小段,也只是一个开胃菜而已,如果连这里都坚持不下来,那么孟朝言同灵儿说的那话,月泠肯定会以十倍更难听的方式说出来,让孟朝言知难而退。
可是孟朝言坚持下来了!
哪怕她双腿打颤,脚上不知道磨了多少的水泡,腰酸背痛的,与灵儿两人相互搀着,走在队伍的最后坚持下来了!
她们两人走到月泠面前的时候,那些物资全都被装了起来,分散成了两队。
“没想到你们居然坚持下来了。”月泠终于对这个娇娇小姐,有些刮目相看了。
“是!我们坚持下来了,现在,总不能赶我们回去了吧?”他的心思,孟朝言又怎么会不知道。
哪怕她现在说话有气无力的,但是字字清楚,眼神坚定。
“这都出城了,我还怎么赶你们回去?再则说了,就算让你们回去,这里离城门口还有些距离,我们人手全都要跟着这些东西走,谁有空送你们?”
“出城了?”她们这就走出城了?
孟朝言这才发现,四周是一个小山坡围成的洼地,走到中间的小山坡上往下看,不远处正是上京的城门。
天都还没有亮,只能看到天边隐隐约约透了些白光。
孟朝言有些咂舌,明月楼这胆子也太大了!
不仅把总部修到了天子脚下,如同人间地狱般,还在明月楼总部下面挖了一个直达城门外的地道!
姚明月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敢的?
“孟小姐!别以为出城了就完事儿了,我们还要接着赶路呢!”东西都收拾好了,月泠不得不转头把不远处的孟朝言给叫回来。
没纪律没组织的人就是麻烦!更何况还是一个女人!
他就应该听主人的,把这个小姐带上,那是多余的麻烦!
“来了!”孟朝言心中有些兴奋,脚上的疼痛与酸软被兴奋所冲散。
队伍分成了两队,一路往水路那边去,一路往官道上走。
走这两条其中无论哪一条,都还要走一段儿路,好在基本上都是下坡了,不用怎么使劲。
有了先前的经验,孟朝言同灵儿相互搀扶着,喝了两口水之后,她又开始问月泠,“那我们这走的是水路还是官道?”
“水路。”
“那为什么我们不走官道呢?”
“孟小姐,你要知道,官道虽然是带了一个官字,但是这山匪哪里管这些,看到有什么东西,就去抢的,哪怕运输的只是一些衣服,我安排你走水路,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哦。”孟朝言了然的点了点头,也确实是这么个事儿。
没想到月泠看起来冷冰冰的,时而不着调,居然还有这么细心的时候。
等到了偏僻的水岸边,船舶早就停了好几艘,月泠让货物先上了船开走之后,才带着孟朝言和灵儿上了最后一辆。
刚走上船头,孟朝言就碰见了一个熟人。
“孟小姐,好久不见。”
“司徒宇?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