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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
孟央眼中期待皲裂,不可置信,盛知婉是没听清世子的话吗?
任何一个府中的中馈都应该交给主母管理,而现在交到自己手中,就代表世子和国公夫人对她失望至极。
盛知婉居然一点也不在乎?
这怎么可能?
还是这只是她装出来的模样?
孟央不死心地看着盛知婉。
盛知婉注意到她的视线,恍然道:“孟姑娘既要掌家,也不能没名没分,我回去就将浣竹的庚帖送来,劳烦母亲一并填入府中造册,今晚便让她二人从侧门入府抬妾,母亲觉得呢?”
崔氏一愣,没想到盛知婉居然主动提及此事。
但她说得在理,崔氏冷哼点头:“便将未央院旁边的院子收拾收拾,给浣竹住。”
“我替浣竹谢过母亲。”盛知婉从文汐院离开。
刚从几步,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娇柔声音:“公主请留步。”
盛知婉脚步一顿,居然是孟央和她身旁那个叫青杏的婢女。
她好整以暇站在原地。
直到孟央走近,才轻笑:“孟姑娘是觉得这一胎坐稳了,又想故技重施?”
孟央闻言身子不自觉往后退了退,扶住肚子:“公主,妾只是想告诉公主,以后妾一定会打理好国公府上下,不让世子和公主失望。”
“哦?”原来是耀武扬威来了。
“啧,”盛知婉轻笑一声:“孟姑娘,你说本宫该夸你聪明,还是该说你愚蠢?你不会真以为自己管着国公府的中馈,地位就高本宫一等吧?”
“本宫其实挺佩服你的,毕竟没有哪家的妾室如你这般,既要为主家诞育子嗣,又要为主家赚取银钱,最后,还要为主家劳心劳力操持府内,若是做得好也就罢了,得几句夸赏,可若是做不好呢?”
盛知婉弯唇一笑。
杀人诛心,不外如是。
孟央心梗了梗,看着盛知婉转身离去的背影,咬唇道:“世子昨日说妾堪为良配,但这毕竟是妾第一次管中馈,若有哪里做的不好,还望公主莫怪!”
她才不信盛知婉真的不在乎!
女人最懂女人,就看盛知婉以往做的那些,若不是深爱,绝不可能做到那般地步!
所以,她笃信对方的淡定定然是装出来的。
这会心中不知怎么嫉妒难受呢。
一想到这,孟央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将国公府掌管好,让盛知婉看看,只有自己才是世子最满意的女人!
当晚,孟央和浣竹均换上一身粉衣,从侧门入府,正式成为了祁书羡的妾。
盛知婉听着府内府外静悄悄的动静,将细嫩白玉般的脚趾从沐桶内抬起,汀兰立即用软帕擦净,又细细涂上一层羊脂膏。
盛知婉翻看着书,倏忽笑了一声。
前世,孟央无名无分在府中呆了三年,直到她的名声满京皆知,直到有了怀王妃这座大靠山,才在京城百姓、无数达官显贵的见证中,补办了所谓的纳妾之礼。
说是纳妾,但那排场,可一点不比娶正妻差。
三媒九聘、八抬大轿、整整三日不舍昼夜的流水席惹来多少热闹……
但如今,妾已抬、册已入,她再无这个机会。
今夜好光景。
有人纳妾,有人小聚。
商行聿、叶荣几人,自那日筵席后,第一次聚在一起。
大概是因着这几日受的夸赞比以往的十几年加起来还要多,往日混到一起就琢磨着喝花酒、赌银钱、斗蛐蛐的纨绔们,居然难得的不知该干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