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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荣没滋没味地喝着酒,“唉没劲!”
“也不知道玉珠是不是拿下了这一期的头牌?”裴玉安摇着扇子。
陈宝靖抱着酱肘子啃得专注。
“要不……咱们就去看看?反正咱们以前也是经常去青楼画舫的,谁说当了英雄就不能去了?”裴玉安道。
叶荣也心痒痒,揽住商行聿:“商二你说呢?”
“我无所谓。”商行聿起身。
“反正不管我是纨绔还是英雄,我爹都不在乎,去呗,当纨绔还能舒服点,有人捏肩,有人按腿,还有人喂吃的,除了名声臭点、遭人厌一点,让家里丢人了点,也没什么。”
他说着,已经走到门口。
转身,叶荣和裴玉安几人却没有跟上。
他一挑眉:“怎么不走了?”
裴玉安讪讪的:“那、那个……我想了想,还是不想当纨绔了,你们不知道我娘知道我得了陛下的夸奖,激动得三天没睡好觉,我家祖宗都被她拜遍了,我,我不想看到她失望。”
“叶荣,你呢?”商行聿看向叶荣。
叶荣挠头:“小爷也不想看我爹失望了,他那天回去,抱着小爷说了醉话,原来,我一直让他操心。”
“还有我!”陈宝靖在猪肘子间隙抬起头:“我爹说了,我们家能不能发达就要看我了嘿嘿。”
几人瞅着他嘴边油乎乎的……
这,要不还是让陈御史把希望寄托到其他儿子身上吧!
“我、我都行。”周玉峥道。
他爹说了,不管干什么,跟着商行聿和叶荣准没错。
“商二,你消息灵通,想想咱们这京城附近哪里还有山匪给咱们杀的?”叶荣提议。
“杀什么杀?”商行聿翻了个白眼,重新转回来坐下,“你们还真以为山匪这样好杀?就凭着咱们几个三脚猫的功夫,二百多个山匪,人家跟豆腐似的等着咱们砍?”
“啊……这不是,咱们可以跟这次一样,专门等到他们喝醉了,再趁机冲过去吗?反正喝醉的山匪都跟傻子一样。”陈宝靖憨笑。
商二沉默,目光一一从四人身上扫过,对上四双愚蠢中带着自信的眼神。
他轻笑一声:“你们还真以为那些山匪只是喝醉了?”
“什、什么意思?”
“你们难道不清楚陛下嘉奖时说的话吗?大理寺查出那些山匪生前喝了假酒……”
“假酒不也是酒?”叶荣不以为意:“到时候咱们也想方设法,让他们买些假酒回去好了!”
“哼,你这脑袋白长了?那些山匪干的可是掉脑袋的事,怎会这样蠢买了假酒?还这样凑巧,偏在咱们去的时候,喝了这些假酒?”
“那、那是怎么回事?”叶荣眨眼。
难道不是吗?
“你们忘了?咱们找到庆宁公主的时候,人家可是已经逃出来了,还受了伤,那些酒中肯定是被庆宁公主的人事先动了手脚。”
“咱们的功劳,说白了,是庆宁公主白送的。”
商行聿话落,四人俱都神情僵愣。
怎么、怎么竟是这样?
“那庆宁公主为何要这样做?”叶荣脑子转不过弯。
商行聿:“当然是因为咱们回去了,虽然没用了些,但也算得上有情有义,没将她一个女子丢在山匪窝里。”
叶荣:“……”
心里总归,好受了那么一丁丁点。
“那这样说来,其实咱们依旧是从前那几个一事无成的草包?”裴玉安问。
这下好了,纨绔都算不上,成草包了。
商行聿道:“谁说的?想做草包还是想做俊杰,端看以后,反正这次的事也没人知道,若是你们想,也未必不能将它变成真的。”
“这话怎么说?”
几个纨绔听后顿时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