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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后院。
顾檀被男人死死圈在怀中,耳垂绯红,衣衫凌乱。
房中烛火轻摇,听着院外不时靠近的脚步声和远处宴会上的笑语,她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不要……放开我!”
觉出那只大掌正探向裙底,她眼尾通红,手抵上那炽热胸膛想将他推开:
“王爷,我是国公府的世子夫人!请您自重!”
“现在又不要了?”
周绍低笑,抓住她的手反剪到身后,将她呈现出一个献祭的姿势。
“不是世子夫人在本王酒中做了手脚,想求本王宠幸你么?”
他俯下身狠狠将顾檀吻住,缠住她唇舌,逼得她发出呜呜的叫声。
“我没有!”
顾檀急得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滚,挣扎得越发厉害。
周绍却咬紧她耳垂,大手直接拉开她身上衣带。
“没有?那为何换掉本王的酒杯?”
他语带嘲弄:“顾檀,三年前你不是很硬气么?现在怎生变得欲拒还迎,又当又立了?”
听他如此羞辱自己,顾檀嘴唇咬得更紧。
周绍曾经是她的未婚夫,现在却是她高攀不起的摄政王。
今日国公府宴请他,她偶然发现府上准备的是青梅酒,想到周绍沾了青梅之后便会浑身起疹子,才将自己的桂花酿换给了周绍。
谁知那酒中竟被下了药,还平白叫周绍误会她有那样放浪的心思!
“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她张口想解释,周绍却狠得一掐她的腿。
顾檀疼的小脸煞白,呃地一声痛呼溢出唇瓣。
守宫砂也随着落下的袖子漏了出来,与那沈卓成婚三载,顾檀居然还是完璧?
瞧出顾檀挣扎得越发厉害,他眼底闪过幽光。
骨节分明的指挑起那惨白小脸,周绍迫她于自己对视,嗓音裹着不屑:“怪道你要如此,原来是守了三年的空房。”
他咬着她耳垂,语调恶劣:“莫非,那沈卓是个没用的?”
顾檀颤抖得更加厉害,眼中泪光翻涌。
她张口想要辩驳,却发现辩无可辩,只能死死咬着唇瓣,只希望千万别被人撞见。
周绍果然还恨着她,不然怎会这样凌辱她?
当年确实是她主动提出要和周绍退婚嫁给沈卓的,他有怨气,她也无话可说。
可那时父亲被诬陷贪污锒铛入狱,是沈卓帮她保住了父亲的命。
为了报恩,她只能负了周绍嫁给他,却没想到他竟是那样的人……
看出她心不在焉,周绍眯起眼,眸底寒意更深。
听着外面有脚步声传来,他故意掐了把她的腰。
如此,两人持续到天明。
顾檀早没了哭叫告饶的力气,瘫软在周绍怀中昏迷不醒。
窗外夜色渐散,周绍漠然盯着她,将女人扔回床上后出去了。
暗卫正在门口候着,见他出来,忙跪下道:“主子。”
他淡漠垂眸:“可有人来过这里?”
“有个侍卫来过,还想闯进沈夫人房中。”
暗卫恭声道:“小人看他鬼鬼祟祟,便将人打晕绑了。”
周绍拧眉,想起昨天那酒和顾檀的反应,觉出些不对。
他一开始只当她是觉得沈卓那废物世子之位不稳,想要再次攀附他才会下药。
但她的态度,又似是不像。
他敛去眸底幽光,领着暗卫回到客居的院子。
一名浑身是血的侍卫昏迷在厢房,暗卫上前,泼下一桶冰水将人浇醒。
那侍卫睁眼,瞧见周绍,脸色立时白了:“王,王爷!”
周绍冷声开口:“你去顾檀房中作甚?”
侍卫狡辩:“小人不过路过……”
骨节碎裂的声音响起,周绍一脚碾在他手指上。
暗卫捂住他的嘴,避免他尖叫引来旁人:
“老实回王爷的话,否则,爷爷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侍卫痛得瘫软在地上,颤声开口:“王爷饶命!是,是夫人要我来的!”
“世子爷与夫人多年无子,若再不能怀孕,世子地位不保,所以夫人让我来同她欢好,好安国公爷的心!”
周绍听着那惊惶的声音,藏在袖中的手青筋狰狞。
呵……他小瞧了她的不知廉耻,她并不是深闺寂寞,而是为了保住她夫君的位置,想随意找个男人怀上野种!
凤眸闪过凛冽幽光,周绍寒声道:“杀!”
侍卫吓得浑身战栗:“王爷饶命,王爷……”
求饶的话并未说完,一旁的侍卫干脆利落拧断了他喉骨,将尸体带了出去。
……
彼时,顾檀才在榻上幽幽醒来。
忆起昨夜之事,她倏然面色一白。
那不堪的场面……
若沈卓知道该有多难过?若婆母和国公府的人知道,她如何自处!
顾檀浑身抖若筛糠,踉跄爬起来跑向屏风后。
羞人的红痕已经泛起青紫,腿间那些浊物更让她羞愤得想要自伐!
可她除了瞒下此事,也没有别的办法,周绍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无人看好的落魄皇子,而是权柄滔天的摄政王!
她只能寄希望于他此番泻了愤,便再不要同她有什么瓜葛。
如此,她还能同沈卓安稳度日……
但此时,房门却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顾檀慌了神,只当是沈卓来了,颤声道:“夫君?”
外面那人并未回答,只踱步走向屏风,脚步声像是砸在她心上。
她越发惊惶,深恐他瞧见自己身上这些龌龊痕迹,慌忙缩进浴桶:
“我在沐浴,夫君等会再……”
来人出现在屏风后,让她的话倏然卡在喉间,脸色登时没了血色。
“本王的精血如此贵重,就这么轻易洗了?”
周绍俯身掐着她下颌,眸底是彻骨的寒意:“你不是千方百计求着这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