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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说什么?
顾檀面色惨白,压抑整晚的恐惧和委屈都涌了上来。
他昨夜那样凌辱自己,难道还不够吗!
她抓过旁边的一旁的衣裳,勉强遮住自己**的身子,声音哑得泣血:“王爷昨夜荒唐玷污我,今日还说这样的话,是真不将国公府放在眼中,觉得可以肆意羞辱我?!”
周绍听着那凄决声音,无意识紧拳,片刻之后便恢复了讥诮的神情。
“做都做了,现下又不认了?”
他加重手上力道将顾檀拽近,嗓音冷冽:“为了保住你那废物夫君的世子位置,是不是什么男人你都甘愿委身,只要能怀上孩子?”
“若本王不来,你就要在一个卑贱下人身下承欢?顾檀,你还真是下贱浪荡,不知廉耻!”
顾檀一愣,倏地睁大了双眼。
沈卓乃是国公府嫡子,继承爵位本是板上钉钉,但因着她一直无所出,众人也对此颇有微词。
加上府中庶长子沈杭才立了军功回京,颇被圣上看好,老国公也确实动过改立世子的心。
为此,婆母季氏心急如焚,几番暗示她借种生子,她却严词拒绝了。
可周绍却以为,她昨夜是故意设计与他欢好,是想怀上孩子……教国公府的人以为那是沈卓的骨血?
在他看来,自己就那样贱吗?
顾檀死死咬着唇瓣,口中一片血腥味,狠狠推开周绍。
“我与夫君琴瑟和鸣,便是没有自己的子嗣也断不会生出这样的心思!不需要王爷随意揣测!”
“昨夜之事,臣妾只当一场梦魇!也请王爷别再纠缠……往后,臣妾与您两清,再无瓜葛!”
周绍听着那话,额前青筋跳着,眼底的暴虐陡然升腾。
三年前,她也是用着这样的语气同他退婚,说着“再无瓜葛”!
他折断傲骨卑微求她,使尽浑身解数挽留,顾檀却毫无动容。
这些年,他靠不甘和恨意活着,亦靠那愤慨在军中厮杀!
那些明枪暗箭几次险些要了他的命,甚至曾有一箭直中他的胸膛,只差一厘就要穿过心脏,他也咬牙撑了过来。
随后他就去了军中历练,这些年明枪暗箭经历过不少,也曾差点一命呜呼。
他要回来,要成为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让顾檀看一看,她在他落魄时不要他,有多眼盲心瞎!
现在……她还敢这样对他?
周绍逼近顾檀,扯开她怀里的衣衫,将人捞进怀中。
“再无瓜葛?顾檀,你费尽心机想保住的荣华富贵,于本王不过尘泥。”
大掌箍紧那细软的腰,他粗粝的指腹肆意在顾檀如白玉一般的肌肤上游走:“做这世子夫人,还不如给本王当暖床丫鬟,你要的,本王都给得起。”
顾檀不由得一颤。
一时间,她脑中一片空白,本能拍开那只手:“别碰我!”
周绍却是冷笑,反箍住她手腕,直接将她捞出浴桶。
顾檀惊呼一声,已被男人扔在榻上。
她伸手想抵住他胸膛,周绍却不轻不重地捏了把她的脸。
顾檀羊脂白玉一般的脚趾蜷缩在一起:“不……”
周绍喉间溢出一丝笑:“要不要,可由不得你。”
“不是迫不及待想要孩子?那本王便赏你一个。”
床榻湿了一片,她死死攥着被衾,心像是要从嗓子蹦出来!
她已经是有夫之妇,怎能被人玷污还不反抗?
偏巧此时,房门竟被敲响了。
“顾檀,日上三竿了还不去请安,你还把不把我这个婆母放在眼中?!”
婆母季氏尖刻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你眼中还有没有规矩!真当自己嫁给我儿,便能在国公府轻狂无礼?”
顾檀浑身一抖,指尖攥得发白,怎么偏偏婆母这时来了!
她身体像是紧绷的弓弦,连呼吸都快了一份,眼中的水雾更浓。
周绍察觉到了她的变化,唇角弧度恶劣,猛地加重力道抵到最深。
顾檀受不住,死死咬住指尖,不让自己的声音泄出来。
她乞求望向周绍,眼神满是凄绝,又是惶恐,又是屈辱。
婆母就在房门外,而她被周绍强迫着做这样不知廉耻的事,还不敢呼救!
他是权势滔天的摄政王,哪怕她说自己不是自愿,国公府也不敢为此开罪他,说不定还会为了遮掩家丑要她的命!
“王爷,求你速速离去。”
她哽咽着低声哀求:“若让人知道您淫辱臣妻,也是脏了您的声誉,何必如此!”
周绍讥诮扯唇,反倒更加放肆:“本王怕什么?沈家敢置喙本王的事?”
他喑哑的笑和着鼻息喷在她耳际,气息滚烫,说出的话却让顾檀的心冷到谷底。
“既然你婆母来了,不若就让她看看,你是怎么在本王身下婉转承欢的。”
“最好再把沈卓也一并招来,让那废物瞧瞧自己的妻子为了保住他的世子之位,有多么煞费苦心?”
顾檀死死咬着唇瓣,摇头低声哭叫,“不!不要!求求你了……”
周绍撩起眼皮,眸底一片揶揄:“顾檀,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
顾檀无措看着他,口中一片血腥味,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而此时,门外的季氏等不到顾檀回应,敲门的声音急促起来,语气中也带上了不耐。
“顾檀,你在房中磨蹭什么!马上开门!”
看着被敲得不断颤动的门,顾檀的呼吸也随着那敲门声越发急促。
若婆婆真闯进来,她就彻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