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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玉皎在谢慈的陪伴下,在酒吧中逛了一圈。
期间温玉皎发现自己身后有两个人跟着他们。
那两个人穿着一身黑衣,人高马大,手臂的肌肉看着比温玉皎腿还粗,腰间明晃晃挂着枪械。
温玉皎轻声询问谢慈后,谢慈告诉她,那是他安排来保护她的保镖。
原本一直在酒吧门口待命,但发生刚才的事后,谢慈就把他们两人叫进来了。
“这就是你中午在会议上和我说的安排好了?”
“是的。”谢慈护着她,不让周围的人撞到她身上,“这段时间他们会一直跟在您身后,保护您。”
温玉皎点点头,安全感倍增。
谢慈忍不住劝诫,“但就算有保镖,您还是不能够再做出刚才那样危险的举动。”
“我知道啦。”温玉皎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刚才她在群里把兰恩的事情说出去后,外公和舅舅们也说了她一遍。
甚至他们觉得只有温厌一个人过来保护她不够,想要全部一起飞过来带她回国。
温玉皎连连保证自己不会再做出那种事,才阻止下他们。
在酒吧中玩了一会儿,温玉皎觉得身心俱疲,打算离开回酒店。
谢慈找到其中一位员工,叮嘱他们几句才跟着温玉皎回酒店。
一回到酒店,温玉皎和谢慈分开后,就立刻拿上睡衣去浴室洗澡。
温厌大约在早上十点左右抵达m国机场,而与布莱恩约定的第二次会面时间是在中午二点。
既然不会耽误工作,温玉皎就答应温厌,明天会去机场接机。
洗了澡后,她给几人发了消息,聊了会儿天就睡着了。
半夜,温玉皎被渴醒,迷迷糊糊地起床,在卧室找了一会儿,却没有找到饮用水。
她趿拉着室内拖鞋往外走,路上看到客卧里还亮着灯。
温玉皎捧着水杯犹豫了几秒。
这么晚了,谢慈不会还在工作吧?
她对之前秘书长告诉她的事情印象深刻,知道谢慈是个仿佛不用睡觉的超级工作狂。
温玉皎想了想,过去敲门,“谢慈,你还在工作吗?”
她敲完门许久,房间都没有任何动静。
是忘记关灯就睡着了吗?
温玉皎想了想,手握着门把手,试探地开了一下门。
没想到门没有锁,直接打开了。
温玉皎没想到门竟然真的开了,整个人都僵硬了两秒,不知道自己是要关门还是先道歉。
她下意识透过缝隙往里面看了一眼,却看到一团东西躺在地上。
“谢慈?!”
温玉皎顿时顾不上太多,立刻推门进入,跑到谢慈身边蹲下。
她手放在谢慈身上,着急又慌张地推了推,“谢慈?”
谢慈躺在地上,双眼紧闭,看起来不知死活。
温玉皎颤抖着把手指递到他鼻子底下。
发现还有呼吸,瞬间松了口气。
温玉皎稳了稳情绪,立马就要起身去找人。
谢慈恰好在这时候睁开眼,他鼻梁上架着的半永久金丝眼镜不翼而飞,掀开眼帘时,眼神懵懂又柔软。
“你醒了?”温玉皎激动,连声问,“你怎么忽然晕倒了?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晕不晕疼不疼?”
他呆呆地看了温玉皎许久,才张口,“皎皎……?”
温玉皎一愣,接着点头问,“你怎么了?”
谢慈呆呆地看着她,没有再说话。
温玉皎看他这样,只好半拖半抱着让他从地上坐起来。
“我起来喝水,看到你房间灯没关,就想着问问你在干什么,结果看到你晕倒在地上,吓死我了。”
谢慈捏了捏鼻梁,强撑着身体坐直,“我……”
他张嘴,嗓音无比沙哑,声音比砂纸摩擦铁锈还要粗粝,捂嘴咳嗽了好几声。
温玉皎直接把水递给他,等他的嘴唇贴上水杯,才想起,这个杯子她刚才用过。
她有些不自在,但这点情绪只停留了一瞬间,很快就散去,“你先坐一会儿,我去让人叫救护车过来。”
温玉皎说完就要起身,却被谢慈拉住手腕。
谢慈仰头看着她,语速虽然慢,但好像正在恢复神智,“不用……我只是有些低血糖。”
“低血糖?”温玉皎视线落在他苍白的嘴唇上,顿了顿,“我记得厨房的岛台上有巧克力,我去拿。”
谢慈捂嘴咳嗽了几声,“咳,麻烦您了。”
温玉皎顾不上和他客套,连忙去厨房找来巧克力、糖果以及电解质饮料。
她搬不动谢慈,而谢慈现在也没有力气起身。
两人并肩坐在地毯上,温玉皎努力挺直自己的身体,让谢慈能够靠着自己。
她打开巧克力的包装,递到谢慈嘴边。
谢慈轻声道谢,张嘴咬住巧克力的尖角。
咬住的那一刻,谢慈身躯明显地停顿了一下。
他的体温有点低,身体也因为低血糖而不自觉地颤抖着,脸色苍白无血色,看起来异常脆弱可怜。
温玉皎压下心里涌起的莫名情绪,一直侧脸关心地看着他,“怎么了?”
谢慈松开嘴,低低喘息了一声,“……抱歉,我好像……咬不断它。”
温玉皎垂眸,看到巧克力上有一小排整齐的牙印。
同时谢慈低哑的喘息声在温玉皎耳畔响起,又轻又哑,十分性感。
温玉皎从没想到,平时禁欲谦逊的谢特助还有这么柔软脆弱的一面。
她连忙把视线从他含着水渍的嘴唇移开,从另一边掰下一小块巧克力,递到他嘴边。
谢慈此刻大脑混沌,视线也十分模糊。
闻到巧克力的味道,他低头张开嘴,用嘴唇将巧克力抿到口中。
温玉皎觉得自己的掌心好像被小狗舔了一下,温热还有点湿润。
等他把巧克力含到口中,温玉皎立刻收拢五指,想把刚才感觉到的异样抛开。
谢慈的头靠着她的肩膀,呼吸轻轻洒在她肩膀上。
温玉皎努力把自己注意力放在其他地方,却还是忍不住观察起谢慈现在的模样。
她只见过穿正装的谢慈,从没见过他穿其他衣服的样子。
他现在身上穿着深色睡衣,洗掉发胶后,头发显得异常柔软蓬松,看起来很好摸,还有一股香香的味道。
睡衣领口十分大方地敞开,露出一大片冷白的皮肤和锁骨。
从她的角度向下看,还能看到他胸大肌的形状和线条。
平时谢慈都将衬衫的扣子扣到最后一颗,看起来冷肃禁欲,没想到他衬衫下的身体会这么诱人。
温玉皎红着耳朵移开视线,不敢再看他,并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非常严肃。
谢慈这时突然开口说了句什么。
温玉皎没听清,低头凑到他嘴边,“嗯?你说什么?”
下一秒,她感觉自己的耳垂被人轻轻一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