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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啄耳垂的感觉非常轻柔,几近于无。
温玉皎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感觉错了。
正愣神时,脸颊边缘再次出现被人啄吻的感觉。
男人性感的低喘声,带着巧克力特有的苦涩味道密不透风地形成一张大网,试图将温玉皎捕获。
“皎皎,皎皎……”
谢慈靠着她,凑近她耳畔边轻声呢喃,嗓音中的痴迷与渴望几乎要将温玉皎娇嫩的肌肤灼伤。
温玉皎回过神,瞳孔因为诧异而缩小,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她毫不犹豫地伸手,推开谢慈,站起身,后退了两步。
她用手背擦了擦刚才被亲的脸颊和耳朵,低声质问,“谢特助!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谢慈失去支撑,又一次躺在地上。
他努力想撑起自己的身体,却因为低血糖脱力,无法起身。
温玉皎看他这副模样,心里的震惊和气愤卡在喉咙,不上不下的十分难受。
此时谢慈的身体依旧因为低血糖而轻轻颤抖。
他侧躺在毛毯上,衣着凌乱,汗水将他的黑发微微打湿,沉重的呼吸和迷离的目光,让他看起来十分的涩情。
温玉皎一咬牙,转身就要离开去找人过来帮忙处理谢慈。
可她睡裤却被人轻轻拉住。
谢慈平时绅士有礼的形象却完全破灭,漂亮的狭长眼眸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沁满了泪水。
他低声啜泣,哀求着,“皎皎,别走……”
温玉皎:“……”
她震惊得差点维持不住自己严肃的表情,手足无措地看着他流泪。
谢慈仰起头,泪水将他的睫毛打湿,又一颗颗从他眼中滑落。
泪水啪嗒啪嗒地掉在地上,看起来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
温玉皎看他哭成这个样子,整个人都陷入了无所适从当中。
不是,明明是他亲了自己,为什么哭成这样的人是他。
她……她现在要怎么办?
谢慈虽然流着泪水,但却是沉默无声的,没有发出奇怪的哽咽或是让人烦躁的哭声。
狭长的眼尾处因为哭泣泛起红意,看起来比平时那副谢特助的模样要勾人,很容易就能激起人心底的邪恶想法。
温玉皎看着看着,忽然就想看他哭得更惨,更可怜的模样。
这个想法一出现,温玉皎就立刻摇了摇头。
不行不行不行,不能这样对谢慈。
虽然不知道他怎么忽然变成这样了,但等他清醒过来,回忆起现在的场面,两人原本友好的朋友/上下属关系一定会破裂的!
温玉皎深呼吸一口气,蹲下,温柔地拉开谢慈扯着自己裤腿的手,“谢特助?谢慈?”
谢慈像个被人抛弃的委屈狗狗,耷拉着耳朵,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温玉皎在心里嘶了一声,觉得他这副模样绝对不能被别人看到。
要是被人看到,他谢特助的形象就彻底崩塌了。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温玉皎努力将刚才的意外压下,轻声细语地问,“是不是有地方疼得受不了,才哭了?”
谢慈呆呆地落着泪,花了许久的时间才听懂她的话,点了点头。
温玉皎立刻就急了,“具体是哪里疼?”
谢慈垂着眼睫,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握住温玉皎的手腕,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口上,“这里……很疼。”
温玉皎:“……”
她吸了口凉气。
她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瞬间被谢慈蛊到了。
这个男人坐在羊绒地毯上,眼尾绯红,脸颊上垂着一滴泪水,像是被人狠狠欺负过。
他拉着自己的手按在心脏的位置,还软声说自己好疼,看起来真的是可怜极了。
温玉皎没忍住咽了咽口水,仔仔细细地观察他。
看他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簇成一团浓密湿润的小扇子,颤抖的弧度柔软,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她把平时禁欲又儒雅绅士的谢特助弄哭了?
有点想要看他哭得更厉害的样子。
这个想法一出现在脑子里,温玉皎就被刺激得头皮发麻。
她忍了又忍,才没有真的对谢慈做出这种坏坏的事。
“是…心脏疼吗?”温玉皎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现在去打电话让救护车过来,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谢慈没有松手,更用力地握着她的手腕,让她掌心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肌,“不要走。”
他眼眶中再次往下坠泪珠,“皎皎不要走,你走开,我的心脏就好疼……不要走好不好?”
“可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谢慈好像误会她什么,往前一扑,直接将温玉皎紧紧抱在怀里,嗓音颤抖着说,“对不起,对不起,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走,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会那么做……”
温玉皎懵懵地被他抱着,听着他不断向自己道歉,眼中的迷茫越来越深。
直到谢慈的手忽然覆上她的后脑,在某处轻轻碰了碰,再次哭着道歉,问她是不是很疼,温玉皎眼中的震惊都要化为实质。
“你……”温玉皎按着谢慈的肩膀,强行把他推开,表情震惊地看着他,“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会知道我后脑这个地方,以前受过伤?”
谢慈被她质问,眼中泪水涟涟,摇头,“对不起……”
温玉皎看着他,仔细观察他的表情,“难道我们小时候见过吗?”
“你一直道歉,是觉得愧疚吗?可我后脑勺的伤口,大家都说是因为我去爬山,不小心从小山坡摔下去磕到石头。”
“如果我真的是因为不小心受了伤,那么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
温玉皎缓缓试探,而谢慈却垂着眼睛不敢直视她,只是泪水落下的速度变得更快。
泪水掉在羊绒地毯上,被地毯瞬间吸收,留下一枚枚深色的印子。
温玉皎叹了口气,把放在旁边的电解质饮料拿在手里,刚要递给他,忽然想到什么,又拿了回来。
她旋开瓶盖,把饮料塞到他手里,压低声音命令,“喝。”
谢慈抬眸看了她一眼,竟然真的乖乖叼住瓶子,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
吞咽时速度有些着急,透明的液体从嘴角流下,滑到他不断上下滚动的喉结,画面性感诱人。
温玉皎抿了抿嘴,压下心里的恶劣的因子,问,“你告诉我,为什么一直跟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