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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如今是两党派合作时期,一切都很好。
虽然不懂,但他们还是听从顾鸢的话。
直到现在为止,除了介绍人和他们几个之外,根本没多少人知道他们组织成员的身份。
顾母颤抖着手,在留学合同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这一年,顾鸢19岁。
离别时,顾母没去送,顾安偷偷去了。
抱着顾鸢哭得很凶。
顾鸢抱着她,将一封信件交给顾安,“这封信交给娘。安安,要把姐姐留下来的书都读几遍,要好好学习,思南和子言有空会来教你读书识字,切不可荒废学业,到时连姐姐给你写的信都看不懂。”
“还有,姐姐留了点钱在衣柜右侧第二块地砖下面,把钱交给娘。”
顾安哭着点头。
安抚了顾安之后,顾鸢看着站在一边的季妄。
季妄眼眶微红,就这么看着顾鸢。
千言万语到最后,只化作一句“平安回来”。
“我等你。”季妄嗓音很轻很轻,抿了抿唇瓣。
他有他的任务,顾鸢有顾鸢的任务。
他们虽然身处不同的国度,一别便是两年,但都是为了同一个事业和目标而奋斗。
顾鸢点头,笑容坚定。
在离开的时候,忽然脚步一顿,回头朝着季妄跑过去。
季妄将人稳稳抱住,脸颊埋在她的脖颈处。
顾鸢感觉到脖颈处的湿润,她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说道:“等我回来,就让组织批准,给我们写婚书。”
季妄的身体轻颤,点头,嗓音带着哽咽,“好。”
再松开手时,顾鸢笑着朝他挥了挥手,然后跟上大队伍。
季妄把顾安送回家,顾安将信送到顾母的手上。
顾母不想看,顾安便干脆将信里的内容念出来。
“母亲亲启:女儿虽不敏,忤逆父亲遗志,不能常伴母亲身侧侍奉,此去莫斯科深知华夏自强之计,舍此无所他求,赴异国他乡长途,别祖国母亲之邦,奋然无悔。望母亲读此信后,不以女儿之生死为念,一切珍重。”
读完信后,母女两人便是哭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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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百年后,出国相对安全又轻松。
从锡市抵达莫斯科的路途太过艰辛,辗转反侧,都是靠着意志坚持下来的。
他们甚至在半路遇到过几次劫匪,所幸有惊无险。
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城市,多少有些胆怯。
孙笑柳刚来的第二天便生了一场大病,高烧不退。
最后还是顾鸢想尽办法找到了一些中药,给配了些方子,才把高烧退了下去。
意识清醒之后,孙笑柳就抱着顾鸢哭,“我还以为我要死在异国他乡了。”
“瞎说。”顾鸢给她撒眼泪,轻声说道,“我答应了思南,会把你安全带回国的。”
孙笑柳脸颊微红,“我也答应了季少爷,会把你安全带回国的。”
兔叽:“惨还是江子言惨。”
孙笑柳的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开学典礼也正式举行。
典礼厅里挂着苏联和华夏的国旗,两国伟人乌里扬诺夫先生和孙先生的画像并列悬挂在两国国旗中央。①
“从现在起,任何一个俄国人,如果他用轻蔑的态度来对待中国学生,见面时,双肩一耸,那他就绝不配当俄国的苏联公民……”
外交官以诙谐生动的话给学生们留下的深刻的印象。
顾鸢听着他大段大段的发言,微微蹙眉。
“鸢鸢,我怎么感觉他讲的话有些奇怪。他所说的不断革命论……好像跟马列思想不太一样。”孙笑柳压低了声音,身体稍稍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