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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图歪曲和替代。他否认农民民主主义要求,主张跳过民主革命阶段直接进行社会主义革命。”顾鸢缓缓开口,“警惕。”②
听顾鸢这么一分析,孙笑柳才终于意识到是哪里不对劲儿。
好家伙,这是跟他们的思想完全相悖啊!
开学第一天,孙笑柳就感觉到了要想在这里好好生存,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自这一日后,孙笑柳行事便更加谨慎小心,当然也没有忘记和顾鸢的约定,不断地学习和发展。
在莫斯科留学的时间里,顾鸢和国内的季妄通过写信的方式保持联系。
虽然寄信和收信的周期很长,但两人坚持每日写信,没有一日落下。
可这一个月。
季妄的信件彻底断了。
寄回去的信件也石沉大海。
顾鸢知道,有些事情终究还是到来了。
晚上,孙笑柳急匆匆地和几个在俄国认识的留学生来到顾鸢的宿舍。
他们找到了隐蔽安全的地方坐下。
这几个俄国留学生不是之前一起来莫斯科的学生,他们在莫斯科待了很久,学识和天赋都极佳。
在也顾鸢、孙笑柳接触过之后,便毅然决然选择为组织效力。
他们虽然在外国已经待了十几年,但对祖国的爱从未消减。
他们一直期待有一日可以学成归国。
“我收到了思南的信,是他托人送过来的,辗转了一个月才到。”
孙笑柳将信件取出来,递给顾鸢,神色凝肃。
信里的内容并不多。
“笑柳,顾鸢,见字如晤。自一九二六年八月拜别后,至今已一年过去。一如顾鸢同志此前所言,两党派合作如同戏言,如今的组织已然不是当时的组织,被屈辱打入另册。现在异党视组织为眼中钉,残忍杀害无数人。季家商会举步维艰,季同志被委派重要任务,不便书信,托我转达,还请顾鸢同志宽心。思南听闻国外形势同样严峻,危机四伏,望多加珍重。”
信件的内容有些跳跃,字迹也有些潦草。
虽然能看出来就是余思南的信件,但是写信的时候他肯定是正处于紧张又仓促的环境下。
“今日我们买到了一份报纸,上面正有八一起义的新闻报道!”一个留学生说着,将报纸交出来。
“无耻至极,丧心病狂!”
“现在怎么办?”
顾鸢还没开口说话,就听到外头已经吵嚷嚷起来了。
“誓当与组织共患难,同志们,回国!”
几人对视了一眼。
顾鸢:“把思南的信件烧了,出去看看。”
“要烧掉吗?”
“留学学生里,有异党政要子弟,不可暴露身份。”
这一年,他们的身份都隐藏得很好,平日里也只跟几个自费留学的学生来往。
孙笑柳这时候终于知道顾鸢的高瞻远瞩了。
外头,果然是两党派的人吵了起来,甚至还直接动手了。
看着同志在上方慷慨激昂讲话。
顾鸢沉默了许久,低声说道:“我们……回国!”
顾鸢几人和其他同志并非同一批次回国,他们甚至要晚了一个月。
归国之心急切,但不可鲁莽行事。
在归国的前夕,顾鸢和孙笑柳收到了组织传来的秘密任务。
看完了各自的任务之后,孙笑柳看向顾鸢,神色严肃,“看来我们要分别了。”
说完一句话,孙笑柳深吸了一口气,笑了笑,勉强忍住了情绪,“组织夸我身份保密工作做得好,给了我一个特殊的任务,我不能回锡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