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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现在就走了。”顾鸢摇了摇头。
刘景立马说道:“那我去装点馒头干粮,路上吃。”
“我们去哪里?”
“先去荆门,再转江城!”顾鸢说道,“这两个地方有我们的同志接应。”
众人点头。
不能走水路,就只能走陆路。
走陆路的危险性也很高,所以他们必须做好伪装,分散离开,不能露出半点马脚。
还有一个外出打探消息的同志回来了。
他手里拿着一份报纸。
报纸上的标题振聋发聩。
——岛军强盗禽兽不如,此种国耻何时能雪!
“泉城出事了。”男同志红着眼眶将报纸递给大家。
乔野接过,就看到报纸上痛批五色组织领导者下令不允许抵抗的报道,还有军民伤亡万余人的血红色大字。
“第十军不顾领导者禁令,奋起抵抗,但领导者再三下令,撤走第十军,泉城……拱手让人了!”
乔野的嗓音微微颤抖,手指猛然用力,几乎要将报纸碾碎。
报道内,详细记录了岛军以“保护侨民”为借口,闯入交涉公署,强行搜查,杀死所有十七名外交官的内容。
也详细记录了当时的外交主任蔡先生的悲愤之言。
“日寇要剥去我们的衣服,枪毙我们,我们没法,赴死可也!”
“你们这群强盗,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明里说是保护侨民,背地里不择手段肆意妄行,小人作态!”
“野兽们,华夏人可杀不可辱!”
看着上方鲜活的文字,所有人鼻头一酸。
纵然他们的道路不同。
但他们的起点和终点,都是祖国。
当然,某部分人除外。
“走吧,同志们。”顾鸢抬头,对上了同伴们的眼神,缓缓开口。
晚上的守卫会更严,所以他们选择了在人多的时候离开。
兔叽盯梢,七个人分成三批先后离开。
距离不远。
他们的心理素质很高,就连晋元甚至都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走路的时候,像是个正常人。
等到离开守卫区,往荆门的方向去,晋元的身体才终于有些撑不住。
淡淡的血腥味传来。
“先找个隐蔽的地方休息一下吧!”乡路难走,林路也难走。
根据兔叽给的信息到了安全的地方,他们坐下,顾鸢起身,去附近找了点常见的艾草、大蓟等等草药。
“这是?”
“止血用的。”顾鸢把草药交给一个男同志,“碾碎了,敷在伤口上。”
“顾鸢同志,你还懂医?”
“是……一个同志教的,她家是中医世家。”顾鸢缓缓开口。
众人精神高度紧张,这会儿难得放松一会儿,便很是好奇。
“她和我们一样,为了同一个目标奋斗,只是她在很危险的地方。我不能说她的名字,抱歉。”
众人隐隐约约有所猜测,尤其是乔野,更是清楚了。
有些人潜伏了一辈子,潜伏到最后,也没人知道他们真实的名字。
他们最后甚至会死在自己人的手里。
死后,还要背负一身骂名。
直到某一天通过某些信息,大家才会知道,“啊,原来他是好人。”
众人沉默了须臾,女同志才将王敏给自己的帕子取出来,“这是……王敏同志最后留下来的帕子,我没敢看。”
她缓缓将帕子摊开,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字,却看得众人热泪盈眶。
——舍身取义儿所愿也。
“一开始,他们把我们几个人分开关押,要逐一攻破我们的心理防线,可很显然,我们所有同志的嘴都很硬。后来他们没办法了,就开始把我们关在一起,虐待死一个便接着下一个,想要以此威胁我们,可我们还是什么都没说。他挖了同志们的眼睛,割去他们的鼻子,剪了他们的舌头,剜去他们身体上的每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