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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月和瓦夏,在花房里,足足谈了有两三个小时,瓦夏对兰花的兴趣是越来越大了,满心期待着和许知月的下一次见面,因为下一次,这姑娘要给带美丽的兰花过来。
这一次,瓦夏亲自送许知月他们出门,临别叫来安德烈。
“以后斯薇达过来买木材,她要多少给她多少。”
短短的一句话,包含的价值,却是无可估量。
这句话,等于是给了许知月在中国人中的新西伯利亚木材代理权。
瓦夏师出了名的不容易见到,不好打交道,这个消息若是传出去,苦于见不到瓦夏,买不到木材的中国人,肯定是对许知月趋之如骛。
许知月让杨玉莲采买的这十几盆兰花,七七八八的费用加起来超过百万人民币,这单木材生意的成本一下子就上去了。
不过,大家都知道,这钱,花得千值万值!
除了得到了瓦夏那个价值万金的承诺,还有一点便是,许知月获得了瓦夏的信任,她和范思本,得到了一股独立于莫斯科尤里之外的力量的支持!
新西伯利亚远离莫斯科,尤里的势力,尚未到达新西伯利亚,新西伯利亚的扛把子,还是瓦夏。
而尤里,也不可能忽视瓦夏这股势力的存在。
如果许知月能够得到瓦夏的赏识和支持,以后范思本如果脱离尤里,也要更容易一些。
许知月和范思本,对这一点,都感到非常兴奋。
告别瓦夏,和安德烈谈好了交款交货的具体事项,许知月在返回饭店的路上,便迫不及待地给杨玉莲去了个电话。
“哥,帮我去买点关于兰花的书,对对,书店能找到的都要,帮我随下批货发到莫斯科。”
她要恶补关于兰花的知识!
瓦夏喜欢兰花这个事情,应该很快便传出去,闻到味儿的中国人,肯定会上赶着送各种名贵的兰花。
许知月不去和他们比贵,她要比谁更懂!
懂兰花,也要懂瓦夏!
她有先发优势,一定不能让别人抢走了!
回到住处,许知月还兀自沉浸在兴奋之中。
“你看你看,我的兰花外交厉不厉害?”她勾在范思本脖子上,一个劲儿地问。
“厉害是厉害,不过,瓦夏出了名的喜怒无常。”范思本道。
“他这个花房,里头这么多奇花异草,你知道有多少是别人送的?”
“我们知道投其所好,其他人也知道。”
“我们刚好取了个巧,这段时间的瓦夏,刚好兴趣点在兰花上面。”
“等哪一天他的兴趣点,又转到其他花卉上面去了,他那句承诺,也就当不得数了。”
许知月点头亲亲他:“还是你想得周到。”
“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咱们倒是可以主动给他创造兴趣点嘛!”
范思本顺势将她抱到腿上坐好:“你这个小精灵鬼,说说你怎么创造兴趣点?”
许知月歪着头说道:“你看瓦夏那个花房里头的花,除了那盆绿云来自中国,其他都是色彩艳丽,风格明媚的西洋花卉。”
“你说说看,他怎么刚巧兴趣点转移到兰花身上了呢?”
范思本想了想:“果然是小机灵鬼儿!”
“审美疲劳呗!”
“对啊!”许知月道:“就是审美疲劳。”
“瓦夏养了一辈子的花,看多了风格张扬的花卉,突然见到含蓄内敛的中国审美,一下子就被迷住了!”
“而且,你听听我们今天都谈了什么?”
“他从对中国花卉的喜爱,延伸到中国文化上来了!”
“所以嘛,瓦夏虽说喜怒无常,但是,要循序善诱,善于引导嘛!”
许知月坐在范思本腿上,洋洋得意,小屁股扭来扭去,小身子左摇右晃。
要在往常,范思本早就被她撩上了火,一把将她扔床上去了。
这个时候,听她说得头头是道,反而想继续听下去了,只好将那团心火强行压下去,捏一捏她的小鼻尖问道:“小机灵鬼儿,说说你怎么引导?”
“范同学,你是从小物理好,我呢,是从小语文好。”许知月道。
“我从前本来想学中文的,高中的时候,不懂报志愿中的门门道道,学俄语完全死因为阴差阳错,被调剂过去的。”
“我对中国文化,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难道你没有听出来,我今天和瓦夏谈的那些兰花的名字啊,故事啊什么的,都是我瞎编的?”
“噢呕!”范思本夸张地叫一声,伸出了大拇指。
“现编都能和瓦夏谈两三个小时,你是真厉害!”
“这要传出去,又是一件美谈。”
“要知道尤里派的人过来,瓦夏都是两三句话打发掉。”
“瓦夏是真的喜欢你,你以后来新西伯利亚找瓦夏,我得跟来!”
许知月轻轻拍他一下:“你这思维,也太跳跃了吧!”
“总之,送他中国的花卉,再给他讲他感兴趣的中国文化,那他的兴趣点,也就没那么容易转移了。”
“实在是要转移,咱们中国的花儿还少吗?”
“春兰,夏荷,秋菊,冬梅,每一种都是品类繁多,他兰花儿看腻了,咱们再引导到荷花上来,荷花看腻了再往菊花上引。”
“这一轮轮地走下去,好几年过去了,咱们早就该回国去了!”
范思本听她说得一本正经,哈哈大笑:“那你光是让你杨哥哥给你寄养兰花儿的书也不够嘛。”
“这养荷花的,养菊花的,养梅花不都应该安排上嘛?”
“要不回国再帮你请个花匠好好学一学?”
“咦?对哦!”许知月更加一本正经起来:“就是要请个花匠学一学才好!”
她说得认真,范思本倒是笑得更大声了:“你以后学成了女花匠,那咱们京城四合院儿里的花儿可有福气了。”
“以后干脆也给咱们范黒妮搞个花房吧!”
“什么范黒妮?又来范黒妮?”许知月拍打着他的胸膛笑。
“这名字多难听啊!”
许知月手上拍打着他,那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在范思本的腿上一跳一跳的。
范思本这下可不想忍了,任由那火焰将自己燃烧起来。
“范黒妮不好听吗?”
“那就叫范新妮怎么样?”
“新西伯利亚怀上的女儿,就该叫范新妮!”
“范思本,你有没有点想象力啊?”
“有……想象力很好,创造力……也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