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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颇为自负的阿里木也皱起了眉,对水青眼道:“老家伙你可别说胡话,那种地方估计只有真主上的去……”
水青眼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你这是什么理论,咱们中国人上下几千年什么没干过,人是万能的,可你那狗屁真主才是最无能的。那群个莽撞的‘屠龙义士’都能上去,你不是自称复姓之下少敌手么,怎么这就怂了?”
阿里木冷笑一声:“我‘缺一手’什么世面没见过,就是鬼城酆都也只要了我一根手指而已,可毕竟我也是人不是猴子,怎么上这悬崖峭壁?估计那些个‘屠龙义士’是从村子里知晓了密道,咱们这就回去,把那满身肥油的房东抓起来拷打,不怕她不说……”
我心道是这阿里木一时气急,又被尸毒攻了心,一会恐怕做出什么疯狂举动,忙劝道:“阿嘎你别着急,说不定是王老先生找到了上去的法子。”
那水青眼并没有被阿里木的疯狂吓到,反而笑道:“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此乃绝路!那王玄策既然是要构建一个大墓,定是有其生门所在,那青龙吐水处定有往上的古道,我已经派阎罗去寻了,不多时便会有结果。”
我一看,果然不知何时,一路上始终一言不发的阎罗已经不在了,只听哗啦啦的水声,循声看去,那潭水里冒出一个脑袋,如同水中恶鬼,正是阎罗。
只见阎罗迅捷地游上潭水,对水青眼道:“师傅,那岩壁上有石阶。”
水青眼一听眼睛一亮,笑道:“看吧,我就知道,既是有人登过,绝不是极难的绝路。”
阿里木脸色好了许多,哼了一声:“你个老家伙就会卖关子,下次把我惹急了割了你的胡子。”
水青眼巍然不惧,笑道:“这些年与人相面算命留下的毛病,哈哈。”
既然知道了崖上有石阶,大金自告奋勇与阎罗下水,向着那瀑布摸了过去。
我看着他们的动作,很是纳闷,从外来看,根本看不出石阶所在,难道手中有往崖壁上通的暗道,由水上山?
我正想象着,却见大金和阎罗已经摸到了潭中央,巨大的瀑布倾泄而下,令得二人的身影显得岌岌可危。
只见两人身子一晃,竟然消失在潭子里。两旁大石上观光的旅客一阵惊呼,阿里木冷哼一声,便去将那些好事的旅客全都撵了个干净,有刺头的,受了阿里木一耳光便不敢造次悻悻地离开了。
我见那两人半天不出来有些惊慌,却被阿里木按了按肩膀:“别慌,他们进去了。”看他的模样,似乎也发现了瀑布的端倪。
不多时,阎罗又冒出头来,对我们招了招手,我们先后下了水,水青眼和阿里木在前,我和林梵音在后。
此时虽是盛夏,可猛地下水还是被冰凉的潭水冻了个哆嗦,再看身后的林梵音,她对我点点头示意还好,我这才放心地跟着他们向潭中心游去。
离瀑布越近,月听得瀑布坠潭之轰鸣之声振聋发聩,我强忍着脑袋震荡拉着林梵音往潭中游去,只见阿里木和水青眼来到那瀑布冲击之下,向下一潜,便没有身影。
我见状一急,他们都看出了瀑布的端倪,可我不清楚,如今他们都进去了,我可如何是好,想罢便对林梵音道:“你先等等,我下去探探虚实。”说罢也不等林梵音答应,便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潭水杯瀑布冲的很混,什么都不清,我潜下去向前没头没脑的游了一段,只觉得脊背被人抓住,猛地一提,头便出了水面。
眼前是一段黑色潮湿的岸壁,阿里木身子贴在岩壁上,正是他拉了我一把,其他三人也各自在岩壁上贴着,仔细一看,岩壁上有着人抠出来的刻痕,如同一个个石阶一般,只不过经水的冲蚀,已经变得很光滑,瀑布的声响到了我的身后,转身一看,后面便是向下冲刷的巨大瀑布,我们此刻已是到了瀑布之内,反而言之,这瀑布就像一个帘子,将我们遮在里面。
“那女娃呢?”阿里木问道。
我这才想起林梵音,正想出去接她,却听一阵水声,林梵音从身后探出了头,如同出水芙蓉一般。
看来是林梵音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便扎了进来,阿里木见人到齐点点头,道:“你们在后面,咱们往上爬……撑不住了千万不要硬扛,就算摔下来,尽量身子直起来,减少受力面积就没事的……”
我知道这是落水的必知事项,若是在上面一个没站稳摔下来,四十多米的高度,即使是落入水中,巨大的摔击力与掉到水泥板上是一般无二的。只能尽量将身子直起来,直插入水,可以减少很多摔击力。
照阿里木这么说来,他对这所谓‘石阶’并不看好,这石阶可算巧得天工,瀑布虽大,可落流与山壁之间的距离正巧一人通过,能人巧匠在这石壁上一步一阶地开辟出来的道路或许已是王玄策建墓之时运输材料所建,年代久远,就算是当时极为用心,此时也是被岩壁上的渗水侵蚀地失去了棱角,极易踩空。
为了避免第一人掉下来,阿里木安排身手最为敏捷的阎罗在前,阿里木第二,水青眼第三,大金,我和林梵音殿后。这样就最可能地减少了第一人踩空,连累所有人串葫芦掉下来。
阎罗和阿里木在前在意料之中,可水青眼已是六十二岁高龄了,怎么能跟我们年轻人相提并论?
可水青眼却是并没有提出异议,随着阿里木攀登上去一小段之后,也跟着爬了上去。见水青眼如此大气,我们也不再犹豫,跟着一个个攀上去。
说是石阶,可它自然不会像楼梯台阶一般斜度适中高低有序,几乎是垂直角度再加上早已被水冲的平展光滑,仅仅是露出的几寸切口可以作着力点,有些间隔大的石阶,需要像攀岩一样爬上去。
只爬了一会,我只觉手脚皆酸,脚步有些虚浮在岩壁上站立不稳了,往下看去,正是林梵音那精致的脸,她常年打猎,虽然胆子不大,却练得一身好本事,攀起这石阶竟比我还轻松。
我看林梵音那模样,心道不能落了脸面,身上不由得来了一股犟劲,更有力的往上爬。可一爬之下头却顶到个柔软的东西,抬头一看,竟是大金的大屁股。
大金不知为何站立不动不再往上,被我一顶,大金顿时叫了起来:“卧槽。卧槽!陆安你干嘛呢,干嘛呢,碰我屁股!”
我没想大金竟有如此大的反应,道:“你比比个什么,走哇?”
大金听了我的话,不但没继续走,反而骂道:“你催个狗蛋……等……等等!”我看大金腿脚发颤,身子晃悠,心道不好,莫不是大金这老小子坚持不住了?我们一伙人里,除了阿里木,就属他吨位足,这家伙要是掉下来我肯定抱不住,说不定这一下子还得把我跟林梵音砸下去。
往下一看,我的脑袋一阵发懵,此时已经爬了多半距离,离地约有二十多米,三个人纠缠一起摔进水里,也定会伤筋动骨……
容不得我多想,头上大金越颤越厉害,只见大金把大屁股撅起来,整个身子贴近了岩壁颤抖道:“草泥马啊陆安……啊啊啊啊,老子坚持不住了,人—肉—炸—弹!”
说着脚一滑,大脚丫子就向我秃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