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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州城很大, 这一转,大半天就过去了。
事情有下面的人做,萧北淮难得忙里偷闲,陪他家王妃一起喝了药, 又一块儿吃了顿晚饭, 就迫不及待的沐浴履行白天的承诺了。
萧北淮衣衫半敞, 露出结实的胸膛,大马金刀的坐在床边对苏景清招手,“王妃快来。”
苏景清头发还没擦干, 人没动,先把擦头发的帕子扔给了萧北淮,意思很明显。
萧北淮自觉起身过来给苏景清擦头发,还邀功,“是不是本王没在你身边, 头发都没人给你擦了。”
苏景清朝着门口的方向努嘴, 意思——思烟她们不是人?
“她们不算, ”萧北淮一锤定音,不仅否认了思烟等人的功劳,还暗示人家不是人。
苏景清笑, “得亏思烟没听见,她现在对你意见可大了。”
“麻烦精王爷。”
“本王是麻烦精,那你是什么, 恩?”
头发擦着擦着, 萧北淮人就开始不规矩了, 低头吻向苏景清耳朵, “麻烦精王妃?”
苏景清回头, 扬起脖子拥住萧北淮迎合他, “你可以叫我麻烦精王爷的男人。”
“好,都依你,那本王问自己的男人讨个赏,成吗?”
苏景清被亲得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神回应。
可他眼中只有萧北淮,一双星眸就装了这么一个人,萧北淮看去就觉得心里的火烧的更旺了。
擦头发的帕子不知何时被扔到了一边,萧北淮将人打横一抱往床边走。
苏景清趁机喘了口气,“亲都亲了,还问什么。”
“本王想着你若不答应,还能反亲回去,总要问问的。”
他都这么说了,苏景清自然不客气,被放在床上的时候苏景清顺势把萧北淮一起勾了下来,谁也不肯让谁。
许久未见,**,到后面苏景清都在庆幸床足够结实。
不然脸肯定要丢光。
萧北淮还安慰他,“他们都明白,本王与王妃感情好,又这么久没见,情难自禁。”
苏景清:“……”
“所以这就是你一晚上叫两次水的借口吗?”
萧北淮轻笑出声,手指摩挲着苏景清耳垂,“怎么是借口,明明是事实。”
“清儿不就是因为纵容本王才会在沐浴后又答应陪本王折腾的吗?”
苏景清脸一红,怪他太年轻,没经住这人撩拨。
不过都已经这样了,丢脸就丢脸吧,反正他脸皮厚。
苏景清很快自己把自己安慰好,然后拱进萧北淮怀里睡觉,还叮嘱他,“别叫我,让我睡。”
萧北淮答应了,含笑瞧着他家王妃的睡颜,越瞧越可口。
也越发觉得自己禽兽,男人啊,真是难满足。
……
苏景清一觉睡到次日中午,醒来时萧北淮已经出去了,思烟说去审人去了。
苏景清懒洋洋的靠坐在床头,没有起床的打算。
思烟和湘雨就把吃食端到了床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苏景清喝着粥,一边瞧两人一眼,“有话就说。”
思烟宛如得了赦令,立马道:“公子,墨言说密州的富商还给王爷送妾!”
苏景清挑眉,饶有兴味地问,“送了几个,好看吗?”
思烟摇头,“墨言说王爷没收,那些富商是怕被王爷抄家,送了家中女儿来贿赂王爷的。”
“哦,”苏景清丝毫不觉得意外。
同时又有些好笑,“你们就为这事紧张?”
思烟摇头,“才不是紧张,就是替公子你不值,京都有人给王爷纳妾,密州有人给他送妾,他们都没将公子你放在眼里。”
思烟很生气。
“要想别人将你放在眼中,除了看身份,还要看个人的本事。”
“不过我既然来了密州,也是该做些什么,”他总不能白来一趟。
苏景清用完粥,把碗递过去,“我再养养神,明日出门。”
湘雨默默收拾东西,等到要端着托盘离开时才说了句话,“公子也别太纵着王爷了,你还年轻。”
苏景清细细咂摸了下这话,总觉得听出了两层意思,一是说他年轻,不要过度胡闹亏空了身子。
二则是说他年轻,要是萧北淮对他,他也许还能再换个男人?
苏景清笑了起来,觉得这话可以跟萧北淮提提,毕竟不能总是别人给他送小妾来气自己。
苏景清道:“我记下了。”
思烟没明白,一脸懵懂,湘雨则微微点头,公子明白就好。
苏景清这一睡,又睡到了天黑。
睁眼时,床边坐着个人正捏着自己的手玩儿。
“醒了,饿了吗?”萧北淮见他醒了,出声问道。
苏景清坐起来,边下床边问:“晚上吃什么?”
萧北淮叫完人把晚饭送来,就过来伺候苏景清穿衣,一段日子没做这事,手艺也没生疏。
苏景清就顺便夸他穿得好,“奖励你陪我用饭。”
萧北淮配合地说:“谨遵王妃的命。”
密州如今物资不丰,吃食更是简单,两盘素菜加一道荤菜并一碗鱼汤。
苏景清看了眼,问萧北淮,“你寻常吃些什么?”
“有饭有菜,隔三差五能吃顿肉,”萧北淮也不瞒着。
“与之前在凉州打仗时差不多,能吃饱。”
那算下来可有两年多没过过好日子了,苏景清夹了一筷子肉到他碗中,“吃。”
若是寻常百姓,这已是极好的了,可萧北淮是皇子,生来尊贵。
再对比萧云逸那个只知拖后腿的废物,苏景清就没了好脸色。
他提议道:“等回了京都,我们先打萧云逸一顿,然后再把他关起来饿个两天。”
“好,”知道他是心疼自己了,萧北淮哪有不依的。
晚饭简单,萧北淮今儿却是做了大事的,他从汪全口中撬出了宫中势力那批人的下落,让墨言去抓了人,虽然去迟了一步,跑了好些个,却也抓到了两个活口。
“若明日还活着就去审,”萧北淮道。
能活到明日,就说明他们不想死,或者没人灭口,活不到,现在去问也不指望能问什么有用的线索。
苏景清想起自己还没告诉萧北淮他出城碰到黑袍人的事。
“黑袍人既能挟持静阳,偏又真怕她死了,说明他忌惮诸多,我猜他也只是别人放出来的饵,他背后的主子就在宫内。”
只不过皇宫人多,尤其是后宫,还真不好判断。
苏景清问萧北淮,“你觉得德妃如何?”
萧北淮摇头否定,“不会是德妃。”
苏景清道:“我知道不会是德妃,我只是好奇什么人能在德妃眼皮子底下把人带走,德妃可有信任之人?”
萧北淮思索片刻,脸色微沉,“还真有。”
“倒把他给忘了。”
苏景清眨眼,“谁?”
“国师,”萧北淮淡淡吐出两个字,带着浓浓不喜。
“嗯?”苏景清不解,不明白德妃怎么跟国师扯上关系了。
萧北淮解释给苏景清听,“自母后过世,后宫再无所出,而生在萧云逸之后的皇子,没一个活过五岁。”
所以萧北淮和萧云逸是天子仅剩的两个儿子。
两个儿子,死了一个另一个绝不能再出事,毕竟家里有皇位要继承。
苏景清勾起嘴角嘲讽一笑,“难怪,你假死一事不过死了几个大臣便轻轻揭过。”
明知是萧云逸下的手,天子却提都没提过萧云逸一句,也是,就两个儿子,总归是舍不得的。
那是萧北淮早猜到的结果,他很早之前就不指望天子给他撑腰了。
“不用他,本王自己的仇自己报,”萧北淮将汤端到苏景清面前,“鱼汤不错,多喝点。”
他又接着说德妃的事,“德妃所出的六公主不祥一事乃国师所卜,也是德妃想要的。”
苏景清捧着碗喝鱼汤,脑子里回想起了仅有两面之缘的六公主的身高。
他瞄向萧北淮头顶,“我觉得你可能没你弟弟高。”
他一语道出了萧安澜的身份。
虽然王妃很聪明,猜到了萧安澜的真实身份,但淮王殿下并不高兴,义正言辞的为自己正名,“本王比他略高一点。”
男人不行和男人太矮都禁忌,不能提!
男人的尊严,势不能认输。
苏景清:呵,男人这该死的好胜心。
“好的,王爷你最高。”
话说的十分敷衍,萧北淮一点没被安慰到,但这会儿他怎么说都像在狡辩,于是只能道:“等回京后本王证明给你看。”
“本王往他身边一站,你就能看出来。”
鱼汤喝得干干净净,苏景清心满意足的放下碗,并点头配合萧北淮的话,“好,那我等着,我相信王爷不会让我失望的。”
苏景清双手托脸,看向萧北淮的眼神充满了期待。
搞得萧北淮莫名有点紧张,决定待会儿就去问问墨言,萧安澜是不是没再长个儿了。
看到萧北淮的反应,苏景清莫名有些想笑,净过手后起身走到萧北淮身后在他头顶摸了摸,“王爷放心,不嫌弃你,在我心里你就是最高的。”
萧北淮表示:“那当然,萧安澜根本就不在你心里。”
都会抢答了。
“王爷真聪明,所以有什么好比的,不重要。”
他趴在萧北淮背上,手勾着萧北淮脖子,“好了,咱们继续说德妃。”
“因为国师批命,萧安澜被你父皇厌恶,靠着男扮女装活了下来,所以德妃很信任国师,你觉得宫里那个人是国师?”
“还是黑袍人其实就是国师?”
萧北淮伸手抓住苏景清的腿直接将人背了起来,“要去外面转转吗?”
“就这样背着出去转?”
“有何不可,”萧北淮说着就走去开门。
“是不是他不确定,只是猜测也许与他有关,后宫人多,关系错综复杂,那些后妃们也没及双手是干净的,谁都有可能。”
苏景清把下巴搁在萧北淮脑袋上,没觉得被背出门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还觉得挺有趣,“也简单,回去试探下就知道了。”
不管是谁,走到如今这步,总得露出点狐狸尾巴。
“这么多的人,都有所求,偏偏皇位只有一个,总要有个胜负的。”
只不过现在他们目标一致,针对的都是萧北淮,但当他们把这些幕后之人一个一个找出来,看他们还能有多团结。
如今都只能暗地里玩些阴招,真要对上,萧北淮手握兵权,这些人还奈何不了他。
这也是那些人千方百计想让萧北淮留在密州的原因。
“宫中势力有了猜测,就剩朝中大臣了,我记得你之前说过知道其中一人是谁,不如这次回去也揭开他那神秘的面纱?”
刚开春,密州还是很冷,不过今儿时候后,十六,月正圆。
萧北淮抬头看了看头顶皎洁的圆月,说:“用不着我们,只要本王回京,有不想死的自会推些替死鬼出来。”
“还记得本王说过不止一位朝廷重臣通敌吗,这两人必是一伙的,但他们总得死一个,想活那个自会将大礼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