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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星柏不肯回答, 他只低头亲了亲南鲤的唇的,蜻蜓点水一样,然后慢条斯理地说:“你自己猜,我是不会说的。”
说完, 他将南鲤放了下来, 拉着她的手一路往里走。
南鲤:弄得还挺神秘, 不说就不说,总有我知道的那天。
南鲤歪头看了一眼谢星柏, 她想想小书生虽然骗了自己,但对她还蛮不错的, 那此时就给谢星柏几分信任好了。
不过, 他到底是多喜欢她啊?
难道是她失忆了, 他对自己恋恋不忘?走的是这种剧本?
还是他们曾经是死对头,但不幸相爱,又因为一些原因不能在一起, 然后她还失忆了, 谢星柏试还是对自己恋恋不忘?
反正不管哪个剧本,最终结论都是——谢星柏一定爱死我了。
南鲤的胆子忽然就非常大了, 只要她是被爱的那个, 那她就可以有恃无恐。
脑子里还在想着, 谢星柏拉着自己走到了殿宇内室, 推开门, 南鲤一眼就看到了正中间那张床。
怎么说呢,看到那床的第一眼,南鲤就有一种不妙的感觉,因为这床一看就是电视剧里疗伤什么用的散发着寒气的那种什么寒冰床一类的东西。
南鲤看谢星柏拉着她往那张床去,矜持地拽了拽他的手, 清了清喉咙。
谢星柏偏头看她:“?”
南鲤就一本正经说道:“那个不会是让我睡觉用的吧?”
谢星柏:“不然呢?”
南鲤据理力争:“我有点怕冷的,而且这个床一看就不舒服,硬硬的,我恐怕睡不好的。”
谢星柏给了她一个“你尽管放心”的表情,道:“我和你一起睡。”
南鲤脸上露出一个假笑:“是吗,那真的太棒了。”
好棒棒,身下一块冰,身边一块冰,是可忍鲤不可忍。
谢星柏盯着南鲤脸上的假笑,伸手掐了一把,又嫌不够,直接揉了揉她的脸,直到将她脸上的怪表情揉碎。
他语气忽然就阴沉沉下来:“不许对我那样笑。”
南鲤:“……”
脾气真大。
南鲤捂着被揉得有点发疼的脸,发誓自己从前肯定不会和他谈恋爱,就算谈了肯定也会后悔然后故意失忆虐他!
谢星柏拉着她,直接将她抱起来,放到那张散发着寒气的白玉床上。
躺下去的一瞬间,南鲤闭上了双眼,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如果脸上再来一块白布的话,她真的可以表演原地去世——被冻死的。
谢星柏见南鲤这样,笑了出声,伸手戳了一下她的腰。
南鲤非常配合地睁开眼睛,然后用很认真的语气问他:“你是想让我冻死吗?”
谢星柏也跟着躺了下去:“修炼。”
南鲤一脸复杂地转脸看他:你可真是个天才,在一块冰上双修,是担心一会儿太激动太热血沸腾吗?
谢星柏眯了眯眼,与南鲤对视了两秒,才抬起手,摸了摸南鲤的脸,将她拉向怀里:“你的燧心珠有问题,灵气无法聚拢,这白玉灵床能锁住你的灵力。”
他说着话,手忽然就往下摸。
南鲤下意识抓住,阻止他的手再往下伸,但她哪里阻止得了这流氓,只能屏住呼吸,脸也慢慢涨红,感觉他的手很快摸到了她的腰,然后停住。
接下来恐怕就要解开腰……带上挂着的乾坤火鼎。
小鼎一直尽量压低自己的存在感,免得被这浑身充满着危险气息的修罗弄死,但没想到还是被他揪在了手里。
小鼎下意识就要变成小豆丁往南鲤怀里钻,结果谢星柏动作快一步,直接把乾坤火鼎塞进南鲤的芥子囊里。
南鲤:“……把孩子丢进密闭空间不太好吧?”
“他已经没用了,不必在意。”谢星柏拉着南鲤抱进怀里,闭上了眼,额头抵住了南鲤额头,“吐纳灵气。”
南鲤:“……”
原来只是吐纳灵气吗,我看你这架势还以为咱们至少要来个神修呢!
南鲤听说过,天赋异禀的修罗就算是呼吸都在吐纳灵气和修炼,修炼速度快得惊人。
她确实感受到了四面八方的灵力朝着他们涌来,这种感觉很奇妙,周围灵气浓度越高,身心便会感觉到越轻盈。
现在南鲤觉得四面八方的灵力全部往她肌骨里钻。
“?????”
南鲤睁开眼,实在是憋不住了,举手提问:“我听说修罗族修炼都不用努力,呼吸就可以了,但我怎么觉得这些灵力都往我身体里跑?”
不应该是被他吸引过去吗?
谢星柏睁开眼看她,轻哼了一声,莫名就有点娇:“你以为命契是随便契的么?”
南鲤真的很感动:“竟然还有这种功效?”
那敢情不用和修罗双修,只要结命契,再和他待一块,直接可以躺赢了。
谢星柏开口就打击她的美梦:“以你珠碎的状况,起码三天才能筑基。”
南鲤:“!!!!!!”
大哥!!你知道一个练气三天内就筑基是什么变态行为吗?!
但谢变态本人皱紧了眉头,似乎还觉得太慢,他没再说话,抱着南鲤就要继续修炼,结果感觉到什么,又睁开眼,看到南鲤还目瞪口呆看着自己。
谢变态挑了挑眉,盯着南鲤看了一会儿,忽然领悟到了什么,抱着她,手按在她的腹部:“你想要,我也不是不能给。”
他拉腔拖调的,意味深长。
南鲤:“不,我还小。”
谢星柏俊美的脸上是愉悦的神色,凑过来,对她耳语:“我可以取悦你,阿鲤,你想要吗?”
这种赤果果的勾引真的很过分,如果她的意志力稍微差一点就要被受不住了。
比如现在,她就有点受不住——这谁能受得住啊,谢变态除了人看起来有时候变态点,但长得俊美,身材好,关键目前还挺喜欢她的。
南鲤不说话。
谢星柏脸上笑容更大了,好像是南鲤这种真诚的反应取悦了他,他的手摸着南鲤的腰,很是可惜地说道:“你太弱了,受不住,等金丹吧,等金丹了就给你。”
他语气缱绻,那种深深的遗憾真的也感染到了南鲤。
南鲤不理他,闭上了眼,努力吸气呼气,修炼。
白玉灵床真的有点用,吸纳进去的灵气不再漏掉了,南鲤察觉到这一点,抓紧时间修炼,也顾不上冷了,当灵力在体内流转时,根本感受不到寒冷。
源源不断的灵气灌入体内,环绕着燧心珠,迅速被吸收进去。
……
等南鲤再醒来时,她感觉自己浑身舒畅,精力充沛,身体轻盈。
“醒了?”谢星柏的声音在耳旁传来。
南鲤抬头,看到他白玉一样苍白的脸,他打量着自己,抱着她从床上下来。
“我能不能提一个要求,其实我会自己走路的。”南鲤觉得总是被他这么抱着,自己好像一个废物。
谢星柏抬手将白玉灵床收进芥子囊里,又抬手在脸上抹了一下,瞬间那张俊美至艳的脸便变得平凡许多——他变回了小书生那张清隽文弱毫无攻击性令人很容易有保护欲的脸。
顺便他在南鲤脸上也抹了一下。
然后南鲤眼睁睁看着谢小书生星柏垂着眼睛腼腆地笑了一下,嘴里却说着:“我想抱小鱼呢,小鱼不喜欢吗?”
毛骨悚然……
“喜欢的,我怎么不喜欢了!我就爱做咸鱼!”
谢星柏带着南鲤坐上了毛驴,又让毛驴站在剑上,带着她飞出了云蓬魔山。
南鲤一直低头打量毛驴扭曲的蹄子,挺于心不忍的,那剑就这么细长,她觉得毛驴真的很不容易。
她问:“就这么让驴站着啊?”
谢星柏环着她的腰,用小书生娇羞的语气茶里茶气地说:“小鱼心疼了?那换我站着,小鱼不心疼我吗?”
南鲤立刻就说:“还是让驴站着吧!”
谢星柏微微一笑,“看来小鱼还是更舍不得我辛苦啊。”
南鲤:“……我们现在去哪里?”
她聪明巧妙地跳过了话题,换到新话题。
谢星柏在大多数时刻都比较好说话:“魑鬼狱。”
魑鬼狱啊,那是一处鬼修聚集地。
南鲤:“我有点怕鬼的。”
谢星柏:“……你连我都不怕,怕什么鬼?”
南鲤:“……”
其实仔细想想,她都没见过谢星柏残暴的那一面,好像是不怎么怕他,但是鬼不一样啊,可以脑补的画面太多了。
南鲤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从芥子囊里掏出两颗糖,当着他的面放进罐子里。
现在,罐子里有四颗糖了。
……
这两天毛驴真的也是累惨了。
白天的时候,毛驴带着他们在天上飞,晚上的时候,谢星柏原地铺床,带着南鲤修炼。
第三天晚上,南鲤体会到了无痛筑基的快乐,除了那天身上浮出了一些身体杂质外,堪称完美筑基。
这天早上,谢星柏带着南鲤落了地,他们马上就要入城了。
准确地说,是入魑鬼狱。
魑鬼狱是一座辽阔的大城领地,属于鬼修的地盘,不过平日往来这里的修士也有不少,如今更是多。
五色燧心珠加上四大神器就能打开飞升通天路的消息传遍修仙界后,谁都在蠢蠢欲动,如今一大部分人还往云蓬秘境跑,在那里被困住,可冲着魑鬼狱的魑鬼天秤来的可也是不少的。
毕竟,魑鬼天秤本身也是一件极其强大的法器,一端是恶,一端是善,既能编织美梦,也能编织噩梦,令人陷入梦网,再难走出,被魑鬼天秤攻击的修士,哪怕是高境修士都有可能永远陷进去,再也出不来。
天秤是用一截万年雷击木锻造而成,本身灵力也很强。
南鲤很紧张地跟着谢星柏坐在驴上进了魑鬼狱城门。
城门是一扇不知名兽类的大骨制成,那大骨上还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戾气与鬼气。
门口没有守卫。
但南鲤转念一想,也可能是肉眼看不到鬼。
就好比现在,空气里飘来两张纸,塞到了南鲤和谢星柏手里——真的是塞,所以真的是见不到面的鬼。
纸上是招聘启事,说是狱主府招聘两个侍女。
南鲤抬头看向谢星柏,那目光多少有些眼巴巴的。
谢星柏原本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在沉思,感受到南鲤看过来的目光,便朝她看去。
谢星柏:“……”
他又笑了,长睫毛一颤,“小鱼想看我女装?”
说实话,是挺想看的,凭借他的样貌,怎么也得是个女装大佬——假如他用原来的样貌的话,起码是倾城倾国级别的。
但南鲤有点摸不准他愿意不愿意,她沉思三秒,一本正经道:“今天多给你两颗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