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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笑的勉强,在这么多宫娥面前,自然不会说不对,她是不相信陛下真敢拿她怎么样,只是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和她起冲突。
都演了二十多年的母女情深了,也不差这一时。
花惜颜心中狂笑两声,没想到燕清真有胆子挤兑太后,等笑完了,想到太后心眼比绿豆还小,她就又想哭了。
太后肯定会有所行动,她也必须是赶紧布防起来了。
等回了凤仪宫没人了,太后一把将桌上的茶盏都扫在地上,怒不可遏骂道:“她可真是翅膀硬了,长本事了!后宫不得干政!要是没有哀家,没有哀家给她部署一切,她有什么能耐能坐稳这个位子!”
李嬷嬷赶紧将窗户和殿门都关了,提醒道:“太后娘娘您可小点声,万一让别人听到了,那可就不好了。”
太后火冒三丈,一掌拍在桌子上:“哀家还怕被人听到!”
就算是听到了又如何?他们能拿她怎么着?在这个皇宫里,又有谁比她的权力大?
“太后娘娘啊,现在可不是生气的时候。”李嬷嬷小声道,“陛下突然变化这么大,还和太后娘娘说这些话,太后就没有觉得奇怪吗?”
太后眯了眯眼来回踱步,燕清这几天时间确实是很反常,对自己的态度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明明以前自己和她不亲近,她总会想办法亲近自己,现在自己每次关心她,她都是不冷不淡的应了两句。
难道是说她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让永忠来一趟,哀家有话要问他。”
“还有小芸,你去审一下,问问她永忠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是,太后。”
李嬷嬷不敢耽搁的差人跑了趟司礼监。
听到那小太监的话,李嬷嬷眉头先蹙了起来,赶忙转告太后。
“陛下让永忠去将军府送了封书信,说是前脚刚走。”
太后一听坐都坐不住了。
她沉吟,“燕清和大将军为什么来往这么密切,他们之间到底在筹谋什么。”
又有什么话必须传书信。
李嬷嬷:“奴婢找人将信拦下来?”
太后抬手制止,“就怕这信只是个幌子。”
“找人去左相府传个话,就说哀家想老夫人了,请她明日入宫一趟。”
“永忠这边……”
“找个人去宫门口守着,回宫后立马让他来哀家这,哀家倒是要看看他这个暗卫是怎么当上的,司礼监的掌事是不是就是一个摆设。”
“如果再是一问三不知……”
剩下的话她没说,李嬷嬷也心知肚明,一个眼线没有任何用处还留着干什么。
“小芸那边?”
“奴婢这就去一趟司礼监。”
“等一下。”太后问道,“给燕清下的药你那边还有没有?”
李嬷嬷:“还有不少。”
“从明日起饭菜里面多加一些。”留着就是一个祸患的话,还是早日解决掉为好,“拿给小芸一些,让她想办法每日下在燕清的饭食里。”
……
李嬷嬷来势汹汹,小芸不敢有丝毫的松懈,每回一句话都是经反复思索的。
“奴婢所知道的都说给太后听了,其余的奴婢是真的不清楚。”小芸被两个小太监压着跪在李嬷嬷面前。
李嬷嬷视线在房里过了两圈,“那你清不清楚太后让你留在永忠身边所谓何事?要是一句不清楚就想打发了,你觉得留着你还有什么用。”
“嬷嬷明鉴,奴婢只是在永公公身边侍候的,实在是接触不到陛下,又怎会知道永公公和陛下说了些什么。”
李嬷嬷摆摆手让两个小太监松开她。
小芸跪着挪了两步,“嬷嬷,奴婢对太后娘娘忠心耿耿,只要是知道了什么,一定会对太后娘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嬷嬷给两个小太监使了个眼色,他们两人点了点头,去门口守着。
李嬷嬷把她扶起来,“我也想相信你说的话。”
“奴婢说的句句属实。”
“这样吧。”李嬷嬷拿出那份药包,两只夹着递到她面前,“想办法让他吃下这个,太后娘娘就相信你的衷心了。”
“这个是……”
李嬷嬷:“放心吧,只是让他听话的药,要不了他的命的。”
小芸接的时候手都是抖的,“奴婢……奴婢怕被他察觉了……”
李嬷嬷手指点着桌上的茶壶,眼神阴冷,“你觉得下在这里面,他能察觉吗?”
小芸心下一惊,“奴婢……奴婢……”
“好了,别说这些没用的,好好想想你的亲人,这件事要是办砸了,你的亲人跟着你受罪,那就不好了。”
……
花惜颜知道燕清让自己给将军府送的那封书信里面没有什么有价值的话,信都没有蜡封,让他跑这一趟估计最主要的目的也是为了试探他。
回了宫在凤仪宫听太后训了话,跪了有半个时辰,他才一瘸一拐的回了司礼监。
一顿饭的功夫他注意到小芸已经看茶壶有四五次了,他心下了然,两人用完餐,小芸指腹摩擦了一下,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低声道:“公公,奴婢去……”
花惜颜道:“茶凉了,你就换壶热的过来吧。”
她刚想说自己去换壶热茶!小芸瞬间抬眸,呆呆看着他,后者手里把玩着一枚玉佩头也没抬。
她狼狈收回视线:“奴婢这就去。”
过了良久,她才回来,花惜颜翘着二老腿,对她道:“给我倒杯水吧。”
小芸手指哆嗦着伸向杯盏,将茶壶里的滚烫的茶水倒进了杯中,她小心端着茶盏挪步到花惜颜面前:“公公。”
花惜颜似笑非笑的接过。
小芸猛地抬头看向他:“永公公!”
花惜颜:“嗯?”
“小心……小心茶烫。”她手指搅着衣袖。
花惜颜勾了勾唇角,将浮在茶面上的茶叶吹散,轻抿了一口。
等他将一杯茶饮完了,小芸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请公公不要怪奴婢,奴婢也是不得已的。”
茶盏放在桌面上,发出一声清冽的碰撞声,花惜颜垂目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人,眸中暗含失望,“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