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武安侯府。
武安侯世子陈洛南如今任兵部侍郎,此次正是为天子办差,谁知竟被小人暗算,肩上才中了刀伤。
回到武安侯府,陈洛南换了身深蓝色锦云长袍,重新整理发冠,端坐在桌案前。
陈洛南回味着女子在他身前,帮他上药的场景,他们之间,呼吸缠绕,女子身上淡淡的香气沁人心脾。
瞧着手中的温玉,陈洛南眼底闪过玩味。
温玉背面刻着“马尔容”三个字,想来那女娘应是唤作“马尔容”。
“尔”为晨光将至,“容”为温和从容,“尔容”,这女娘的名字倒是有趣。
这女娘姓马,京中姓马的大族,倒是确有一家。
他记得朝中有个同僚,马鸣萧,任监察御史。
莫非马尔容是马鸣萧府上的女娘?
陈洛南叫来随从林寂,“你去查查,监察御史马鸣萧府上,可有一女娘叫马尔容?”
林寂应是,“是,世子。”
----
暮色渐沉,马尔容喝了药,准备入睡。
却见一个身着锦衣、披着大氅的男子从窗户外跳进来。
陈洛南派的随从,已经查清楚了,白日里那姑娘确实是马府的女娘,马尔容。
是以将将入夜,陈洛南心里却急盼着见马尔容,但贸然上门恐有损姑娘清誉,是以便选择了从窗户里进来。
男子玉冠而立,站在马尔容面前,行了一礼,“姑娘,在下武安侯世子陈洛南,感谢白日里姑娘搭救。”
马尔容怔然,说这男子有规矩吧,可他却从窗户里进来。说他没规矩吧,如今又规规矩矩给自己行礼。
马尔容身上只着了薄衫,窗外的风有些刺骨,马尔容咳了几下。
陈洛南见马尔容咳嗽,吓了一跳,连忙将自己身上的大氅脱下,为马尔容披上,“冬日里天凉,姑娘莫着了风寒。”
马尔容其实是不愿披陈洛南的大氅的,毕竟男女有别。
可还不等她抗拒,大氅已然落到她身上,没有如卢温茂那般的雪松香,却带着男人的阳刚之气,让人觉得心安。
马尔容淡淡开口,“公子不必多礼,白日里我瞧公子伤的重,才伸手搭救,就算是别人,我也会救的。”
这话让陈洛南听了心中颇酸,得了,是他陈洛南自作多情。
“姑娘,这是你的玉佩,白日里落在了厢房里。”
马尔容见自己的玉佩在陈洛南手中,也有些紧张,伸手接过玉佩,朝陈洛南盈盈一笑,“多谢公子。”
马尔容心道,幸好这男子是个好的,不然自己的玉佩落到有心之人手中,那才是说不清呢。
陈洛南瞧见马尔容皱着眉的紧张模样,有些得意地笑了,“姑娘,莫怕,我是好人。”
马尔容点点头,“我知道,你是武安侯世子,自是京中有头有脸的人物。”
陈洛南听见马尔容这般说自己,突然想逗逗眼前的女子,伸手摸住马尔容的耳垂,马尔容感觉到痒意,耳垂泛起了淡淡的粉,忙往身后退去,嗔怒道,“公子不是说自己是好人吗?怎得跟个登徒子一般?”
陈洛南收回了手,“姑娘,陈某唐突了。”
说着,陈洛南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陈洛南将盒子递给马尔容,“姑娘,陛下曾赏我不少东西,这些首饰我一个男子也用不上,除了送给家中母亲妹妹,对我倒也没什么用。”
“白日里我见姑娘着了一对珍珠耳铛,十分好看,这盒子里是一对赤金镶红宝石耳坠,我觉得与姑娘十分相衬,特意送给姑娘,还望姑娘莫要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