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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承泽走进芳亭,直直盯着崔惠,“在下冒昧,不知姑娘是哪家的闺秀?”
崔惠从前从未去过东宫,也没怎么参加过宫宴。
因着年岁小,崔府人又多,崔大夫人、崔二夫人和自己母亲崔三夫人,去参加宫宴时,往往只有崔大夫人也就是崔氏主母,带上自己的嫡女,崔二夫人的女儿和崔惠都年纪尚小,是以都没有被带上。
自然,崔惠也就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太子殿下。
武安侯嫡女陈若凝倒是时常参加宫宴,一眼认出了谢承泽,忙拉着崔惠和庄悠然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崔惠这才知道,眼前的人是太子。
虽说从前未见过太子,可她却听她娘卢琳芳说过许多次,关于表姐卢知意与太子之事,是以对太子的印象并不好。
然毕竟是太子,身份摆在那里,崔惠还是随着陈若凝福身行了礼,“见过太子殿下。”
谢承泽点点头,又再一次温声问道,“不知姑娘是?”
崔惠尽量使自己的语气不那么生硬,“回殿下,臣女是崔家三娘,崔惠。”
谢承泽一愣,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忧伤,“你长得很像卢皇后。”
崔惠这才明白谢承泽是何意,谁人不知,表姐卢皇后曾为太子妃,如今太子这意思,莫不是把她当成表姐了?
“卢皇后是臣女的表姐,自是相像。”
“原是如此。”
就在崔惠以为谢承泽准备离去时,他又直直地开口,“孤想纳你进东宫为太子良娣,你可愿意?”
崔惠一愣,自是不肯,谢承泽明摆着是把她当作表姐卢知意的替身。
崔惠抬头看向谢承泽,谢承泽的身躯很高大,崔惠需要仰着脸看。
只听崔惠冷冷地道,“殿下,臣女不愿。”
谢承泽脸上一闪而过的嘲弄,这一个两个的,怎得都不愿进孤的东宫。
嗤笑一声,谢承泽转身,“崔姑娘,希望你不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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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与太子谢承泽在春水榭相遇一事,早已被崔惠抛之脑后。
这个天真烂漫的少女,丝毫不知,等待她的是何种情境。
这日正是崔氏大公子崔元柏幼子的满月宴,崔氏大公子与崔大夫人已经成婚二十余载,嫡女都已及笄,谁知崔大夫人老蚌怀珠,竟是又有了身孕。
十月怀胎,生下了崔元柏的幼子。
崔氏大公子崔元柏心情激动,毕竟,四十多岁的年纪,还能再得个嫡幼子,实属不易。
是以大摆筵席,是为嫡幼子的满月宴。
太子谢承泽与崔氏关系想来一般,并不熟悉,可谁也没想到,太子竟亲临了崔氏大公子为幼子举办的满月宴。
崔元柏看见谢承泽出现在门前时,十分讶然,还是走上前,恭敬行礼,“臣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万安。”
谢承泽摆了摆手,笑道,“崔大公子无须多礼,今日是你幼子的满月宴,不知是否欢迎孤也凑个热闹?”
崔元柏自是忙点头,“太子殿下哪里的话?您能来,自是让崔氏蓬荜生辉,太子殿下快请进。”
谢承泽随着崔元柏进了崔府。
崔惠今日一身淡粉色束腰裙,头上别着几只蝴蝶钗环,与家中几个姐妹坐在一桌上,和姐妹们说些这个,说些那个,少女的心思,无非就是哪家的胭脂水粉好,哪家的儿郎风度翩翩。
然一个侧目,崔惠竟看到了主桌上的太子谢承泽。
半个月前,在春水榭遇到太子谢承泽,他提出纳她为太子良娣这事,至今让她记忆犹新。
可谢承泽不过是将她当作表姐的替身,她怎么能去做一个替身呢?
如今冷不丁看见谢承泽出现在崔府,崔惠心底只觉得不妙。
谢承泽一直在场上寻找崔惠,这会子与崔惠四目相对。
崔惠连忙转移视线,不再看谢承泽。
谢承泽勾起唇角,得不到真品,难道连赝品,他谢承泽都不配拥有吗?
示意身后跟着的宁全,宁全会意,转身离去。
宴饮酣畅,在场中的众人谈笑风生,崔大公子笑容满面,谢承泽却佯装醉酒,由崔府丫鬟领着到了客房休息。
宁全早已在房间门口等候,见谢承泽将丫鬟支走,宁全凑到谢承泽耳边,“殿下,已经准备妥当。”
谢承泽讽刺一笑,让宁全莫名觉得毛骨悚然,心想崔姑娘可别怪他,要怪就怪自己长得那么像卢皇后。
推开房门,谢承泽大摇大摆地走到床边,床上躺着一个醉酒的女娘,正是崔惠。
崔惠的脸上红晕晕的,瞧着有几分娇憨。
谢承泽仔细端详着这张脸,确实与卢知意很像,眉眼,鼻子,嘴巴,都很像。
谢承泽褪了自己的外衫,趴在崔惠的身上,将自己的唇,凑到崔惠嘴角,狠狠地吻了上去。
崔惠似是在睡梦中感到不舒服,哼咛了几声。
谢承泽伸手一把撕扯掉崔惠的衣裙,感受着身下女子的娇嫩。